褚家贵微微一滞，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姚君歌略带哭腔的问：“不是吧，一定不是，对不对？”

    这个问题更像是乞求，乞求褚家贵说她想要的答案。

    褚家贵问：“怎么了？”

    “褚凤霞，不是你吧，不是吧。”

    “是。我二叫褚凤霞。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墙就这么砌完了。

    牢牢挡在他和姚君歌之间。

    姚君歌的睛一就红了，她穿了一件白的上衣，面是一条天蓝的裙。褚家贵莫名觉得这三颜放在一起，怎么就那么的哀伤。

    “到底怎么了？”褚家贵一把抓住姚君歌的手，“怎么突然来了？为什么又问我二？”

    “完了完了。”姚君歌哭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

    姚家和许家，是亲戚。

    两家从农村老家来多年，虽然不算特别近的亲戚，但是因两家偶尔走动，所以在许文彬结婚的时候，许家给姚卿和张梦兰递了请帖。

    当时的姚卿还没退来，不方便席这样的场合，且当时许鹏达也在任造纸厂的副厂，也为了避嫌，姚卿和张梦兰便借故没有参加婚礼，让姚君承和江禾代为席了。

    许文彬和褚凤霞结婚的时候，江禾就作为男方家的大嫂，去接了新娘。

    所以江禾对褚家贵有印象，去褚凤霞家接亲，来来回回跑着忙碌的，都是褚家贵。

    那天吃饭，江禾一就认了来。

    事后，姚卿给许鹏达打过电话，确定了褚凤霞的名字。

    让姚君歌来问一，果不其然，真的是弟。

    姚君歌蹲在造纸厂门就开始哭，那条天蓝的裙搭在地上，都脏了，她也顾不得，哭得梨带雨，又怨又痛。

    褚家贵安抚了许久，才把姚君歌送回家，到了姚家门，张梦兰已经来等着了。

    话说得十分清楚，姚家不希望她的掌上明珠嫁到褚家这样的家。

    褚家贵上背着那堵墙，恍恍惚惚回了家。

    他一直认为，是纯粹的，婚姻应该也是。

    因为有，两人结合，在一起生活，生儿育女，旁人什么事？

    可时至今日，他才明白，两个人的结合，原来这么难。

    他不想涉二褚凤霞的生活。

    结婚、离婚，是否再嫁，都应该是她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