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能走？”

    “我试试。”张光庆说，“反正咱们这是善意的谎言，说三个人兑钱，我妈也不能说什么了。你啊，就我说的说，别说茬了就行。”

    褚凤兰，伸手拿起放在圆墩上的杯，递到张光庆手里，说：“喝吧，这顿饭肯定没吃饱，一会儿我去给你煮挂面，怎么样？”

    品厂开始三天一次班后，运行了刚一个月，工资发到手，工人们便来闹事了。

    人是闲来了，工资也少了。

    而且少了很多。

    这一次工资放后，厂有了新的告示，在原本的职工中，选择好的留任，其他的，可以另谋生路了。

    大家在门数了数上面的公布的人员名单，直接减掉了一半。

    这谁也愿意啊？

    大家便都冲厂，找领导要个说法。

    褚凤霞站在告示前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在上面，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

    刘红挤过人群来找褚凤霞，“凤霞，你看见我名儿了吗？”

    褚凤霞：“没看见，红你别着急，我帮你再找一遍。”

    两个人一个从前往后，一个从后往前，找了几分钟后，就听到有人喊：“红，这不是你的名字吗？找到了！”

    刘红只觉得双一，差坐地上，攀着凤霞好不容易站稳了，问：“哪儿呢？我看看。”

    看到自己名字的，都放了心，大家聚在一起，看着那些没有名字的，不停唏嘘叹。

    几个老工人已经开始骂娘了，了一辈，突然说不让就不让了，换谁谁也受不了。

    “这可怎么办啊。”刘红看向凤霞：“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之前没有一消息啊。”

    “岗已经一个月了。需要不了这么多工人，还要发工资，估计厂也撑不住了。现在留一小半，每天上班都足够，还可以节省工资。”褚凤霞看着不远哭天抢地的人，喃喃：“留的也未必是什么好事，走了的，也不一定是坏事。”

    “什么意思？”刘红有糊涂了，问：“留怎么不是好事？”

    “不会还让我们像从前那么的。”褚凤霞站起来，对刘红：“红，跟我来。”

    刘红不知褚凤霞要什么，但是依然跟了过去。

    她只见褚凤霞直接往炒货车间走，刘红便小跑几步跟上：“你来这里什么？”

    “来看看。”褚凤霞。

    那机还在车间放着，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