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摸了摸自己的脸，叹了气说：“过不去啊。”

    崔毓秀听完站起来，在客厅了走了几步，最后对李诚恳：“李，是这样的。我们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说白了，也就孩们都大工作了，才算是不需要借钱度日了。但是每个人的工资，也就够他们自己生活开销的。论存钱，那是没有。我这几年攒了一些钱，如今已经全用在家贵上了。不要说我还有女儿这样的话，她们已经结婚嫁人，咱们都是过媳妇的，知女人在婆家是什么境。除去婚宴准备用的所有东西，还有家里要换的家等等，我把棺材本都拿来，也只能给君歌这个数。”

    崔老师说完，比了一个数字二。

    李一双睛瞪得大大地，问：“两千？”

    崔毓秀：“是。多了一分没有。而且麻烦你给君歌家递个话，我们不需要他们再给君歌几倍的添钱作嫁妆。这两千块，是我给君歌的诚意。我们不需要君歌带钱过来。”

    李了，：“我听明白了，崔老师。这样，你等我去传个话，我再给你回复。”

    崔毓秀这里说的算是掷地有声，她十分明白自己的境，也懂得有多大的碗吃多少的饭，没有半要贪慕女方家嫁妆的意思。崔毓秀知姚家给褚家贵买的托车、还有订的衣服，已经了不少钱了。但是那是他们自己主动要的，据自己的家况，所以崔毓秀没拦着，也自知拦不了。

    可如今让她借钱结婚，再去骗彩礼过来，崔毓秀这事儿可不了。她是个老师，是有自己骄傲的人。钱财在崔毓秀这里，就是吃饭过活的东西。多了多，少了少，并没有极致的追求。

    所以能主动说这样的话来，李也十分震撼。她中间人次数多了，见过很多各式各样的人。

    有的临结婚门的时候，改要钱，不给不家门的。也有一开始就狮大开要多少彩礼的，更有知女方家加倍给嫁妆，男方到借钱的……这样的事，李见多了。但崔毓秀这样的，她还真的少见。

    怀着对崔毓秀的崇敬之，李把崔老师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述了一遍。

    赵雁先是气恼，正要发作，就被姚卿给住了。

    送走了李之后，赵雁才叫了起来。

    她发疯一般在客厅走来走去，步越走越快，越迈越大。

    “什么意思，褚家贵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都这么明白的告诉她了，结婚那天来的人，都是有有脸的，人家的女儿都是一万打底，怎么？我家君歌只两千块？两千块够什么的？”

    姚卿赶劝：“你小声，周围邻居都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赵雁恼：“结婚那天也一样丢脸，不如现在听个痛快！”

    “他们没钱你又不是不知。”姚卿说，“你让他们去哪里找一万块钱来啊。”

    “家贵有两个啊，一，再去借一，一万块很难吗？”赵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