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要不和凤霞说说？”

    沈继军嗯了一声，“我先看看凤霞的意思。然后再提大哥的事。你先别着急。毕竟工厂真正开始投生产，怎么也得九、十月份了。”

    沈怀如释重负的舒了一气，这句话他终于说了。听到沈继军这么说，便十分兴，嘴角一直咧到了耳边，然后说：“我看你大哥一直想开。可是你知的，他的格，他不好意思向你们这些弟弟的张嘴。他不好意思说，我就只能豁去我这老脸了。”

    沈继军提一个要求：“爸，就一，我妈拆的线，不能给我大哥再织衣了。”

    沈怀立刻保证：“放心吧，一会儿回去我就给她扔了。”

    沈继军和沈怀告别后，骑上自行车去找褚凤霞。

    他只是拐了个弯，就看见褚凤霞正和小梅站在胡同里聊天，许童则和几个小朋友玩房。

    沈继军骑到跟前时，褚凤霞才发现是他，沈继军便笑：“你和二嫂聊什么呢，聊得这么神？”

    “说上夜校的事呢。”褚凤霞，“这次去南方，又耽误了一些课，不知还能不能补得上。”

    “肯定可以。”沈继军又看向小梅，“二嫂不是说也想上夜校，报名了吗？”

    小梅微微叹了气，“没有，没能报上。”

    “为什么？”沈继军问。

    “上一期打字班是最后一期，再报就要等暑假了。”小梅说，“我只能暑假再去报名了。”

    回去的路上，沈继军试着把沈继亮的事给褚凤霞提了一。

    褚凤霞在后面坐着，听到这里，就笑了。

    “你不知，我一想到招人，第一个人选便是大哥。”褚凤霞，“可是我怕大哥不愿意来，毕竟他自己的生意自己能主。而我这新厂，能走到哪一步我自己都不确定。是把大哥拉来了，工厂又黄了，那该怎么办？我怕大哥埋怨我，也怕咱妈埋怨。所以我一直没敢提。”

    沈继军便：“我大哥也是不好意思开，幸亏我爸今天说了这件事。我算是看来了，很多事真的，要面对面说清楚，要不然他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的，这件事就错过了。”

    “是啊。”褚凤霞说，“还是要开诚布公地谈，有诚意地谈。这样开门见山地说开了，不也没事了。”

    “那什么时候有时间，让我大哥去工厂看看？”沈继军：“刚刚说起炒制机，他很有兴趣。”

    “好啊，明天我就和爸说，让他给大哥说一声。先来参观一。”褚凤霞。

    许童坐在自行车的横梁上，这一会儿有困了，小脑袋一会儿低一一会儿低一的。

    沈继军见状，便和他说话：“童童，给我说说你今天晚上都吃了什么？”

    许童被沈继军问了问题，才勉打起神，一报菜名，他报完后，就着沈继军报了，沈继军给童童说自己给他带了什么礼，说了好多好多，许童就彻底不困了，伸了手臂向前冲的姿势，要赶回家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