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毓秀便戏谑：“是不是再有个人在旁边弹钢琴，你这顿早餐吃的就更了？”

    姚君歌回答的却很很真诚：“那倒不用，就放个钢琴曲啊什么的也行。”

    两人说着话，斗着嘴，姚君歌就发现崔老师不但把面包吃了，也喝了。便笑：“妈，你还说不喜。这不是也都吃完了？”

    “我是怕浪费。”崔毓秀，“这是跟我有仇，刚吃完，就觉得得慌。”

    “得慌就对了。”姚君歌说，“现在啊，你这个年龄，真的需要喝，补补钙。反正我肯定不会骗你。”

    她正说着，褚家贵从卧室来，看见姚君歌面前放着的杯，便问：“你吃过饭了？”

    姚君歌：“哦。”

    “不是说好去吃油条？”

    “我陪你去呗。”姚君歌说，“面包不吃就浪费了。”

    “你看着我吃啊。”褚家贵气，“那我自己吃个什么劲。算了，我也不去吃了，把面包给我吧。”

    姚君歌摊开手：“没了。面包咱妈已经替你吃了。”

    褚家贵这次发现他妈面前也放着杯，便知，这两人已经把早饭吃完了。他气呼呼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算了，我不吃了总行了吧。”

    可屋里的两人谁都不在乎他吃不吃早饭。

    姚君歌已经站起，心满意足对崔毓秀说：“妈，我去换衣服，准备上班了啊。”

    崔毓秀，然后低一看茶几上两个面包袋，几张纸巾，喝过的杯，外加掉来的面包屑和一个瓶，洋洋洒洒地摆了一桌。

    这些姚君歌是看不见的。

    崔毓秀觉得这次是吃人家的嘴短，只能闭上嘴，不表任何不满，然后拿起门后的簸箕，把桌上的垃圾收了个遍。

    一边桌，一边就想到了君歌刚刚还说听着音乐喝咖啡吃早餐的事，那么的画面里，绝对是没有这些垃圾存在的。

    想到这里，崔毓秀便忍俊不禁，最后实在没忍住，笑声来。

    姚君歌从里面来，正在整理背包上的带，看见崔毓秀自己一个人笑，便十分好奇，问：“妈，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事？”

    崔毓秀抬看她，只见包带让她拧了好几了，便说：“你包带都缠一起了。”

    姚君歌是背着整理的，懒得拿来，听到这句话，只能把包拿起来，重新整理。然后自言自语地抱怨：“这个包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包带总缠到一起。”

    褚家贵早就洗漱完毕，在院里等着了。

    坐在托车上，转看向姚君歌，喊她：“你快，你吃完饭了，我还饿着呢。”

    “你不是说不吃了？”姚君歌走去，坐在托车上。

    褚家贵便：“那不吃能行吗？一上午呢。”

    崔毓秀拿着簸箕来，里面满了刚刚吃过剩的垃圾，走到大门的垃圾桶里，到了去。然后看着褚家贵：“你的钱是不是该还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还？前几个月总是说有事，不是你大生孩你需要钱，就是你二结婚你需要钱，这个月没事了吧。”

    褚家贵瞧一他妈，“哪有大早晨就债的？”

    崔毓秀便说：“那我什么时候？”

    姚君歌看闹的不怕事大，坐在托车后面问褚家贵：“什么债什么债，你还欠咱妈债呢？”

    褚家贵看她一，郁闷：“是欠债，还欠的不少呢。得了，今天早饭不吃了，去堂找人蹭吧，省钱还债！”

    许童从自己的卧室来，然后去叫沈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