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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太不懂了。”崔毓秀连忙说：“先让光庆去，待上一段时间，就让他爸使使劲，看以后能不能就留在教育局了。那里不比在小学当育老师有前途？你们可别傻了，赶地，打电话去。让光庆一定去。”

    自己还用着人家送的咖啡杯，便往天板上看，再次装作没听见。

    崔毓秀在一旁十分郁闷：“看看君歌，你和家贵两个人加一起，也没她聪明。更没她使得来，说得来。”

    崔毓秀连忙：“是不是他爸给他使了使劲儿？凤兰，这是件大事，你可别不当回事啊。”

    “那倒没有。反正光庆回来说的时候，他爸也很吃惊。应该就是单纯借调吧。光庆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呢。”

凤兰皱眉问：“妈，你那边这么大地方，你一直碰我什么？”

    于伟辉和沈继军从公安局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多了。

    沈继军看看时间，便叫于伟辉一起去吃饭，忙了这一整天了，两人中午就是对付着吃的。

    “什么不去？”崔毓秀立刻说，“光庆不是正课老师，也不任班主任。他就是一个育老师，凤兰，必须让他去啊。”

    褚凤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的对象不对，连忙纠正：“也就这一不好，其他好多着呢。这孩一天比一天大，多有成就啊……”

    “啊？”崔毓秀微微一滞，“调哪里去？市里还有比实验小学还好的学校？”

    褚凤兰正说着，见姚君歌已经起了。

    褚凤兰立刻问：“你去哪儿啊，我还没说完呢。”

    于伟辉拒绝：“军哥，今天不行，我得去接洪钰。”

    崔毓秀顿时尴尬死了，着咖啡杯当没听见，继续喝自己的咖啡。

    崔毓秀连忙说：“对对，就是这样，等光庆来了我和他说。对了，凤兰，那你也打个电话，问问凤霞那天开业的时候，继军咋回事啊，怎么那么晚才到。我这几天心脏突突突地，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褚凤兰：“他说他更愿意和学生打，不想去坐办公室。而且他去了，肯定就是活的命。”

    “我去把家贵拉来，让他也听听。”姚君歌挑眉：“大，就他现在的样，你觉得他能当一个好爸爸？都十了，人还在床上着呢。我觉得要是生孩，也得有我大夫和二夫那样的男人才行。”

    崔毓秀没想到姚君歌都能看自己的心思，只有褚凤兰这亲生都虎了吧唧的啥都看不来。

    姚君歌在对面却跟明镜儿似的，对着褚凤兰笑：“咱妈的意思是让你不要说了，她老人家还想抱孙呢。”

    “洪钰今天晚班？”沈继军哦了一声，“那你赶去吧，这会儿

    褚凤兰只能甘拜风。

    姚君歌说完，就去卧室叫褚家贵了。

    崔老师直接就去推褚凤兰，褚凤兰只能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退回来，对崔毓秀说：“我回家再和他说呗。或者他晚上来接我的时候，你和他说。慌什么啊，明天才周一，上班的时候再和学校说呢。”

    褚凤兰本来还觉得崔毓秀平时和她说这些的时候，都是添油加醋了。可今天再看，姚君歌的确不是一般人。她比自己还要敢说敢，不看别人脸。

    可褚凤兰还有事要和崔毓秀说，就把姚君歌的事放到一边，“妈，光庆可能要调走了。”

    “去教育局。”褚凤兰喃喃：“借调。说不好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褚凤兰翻了个白，说：“您心脏突突突地，难不是喝咖啡喝的吗？继军能有什么事啊，他那么妥帖一个人，我看啊，你就是喝咖啡喝的，这一会儿又怪人家继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