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付一半，剩的，他答应咱们开工赚钱后，三个月能付完就行。但是要加利息。”沈继明喃喃，“可是这一半的钱咱们也拿不来啊。所有的钱，都付厂房的房租了。定金也是借的。再拿小一万，实在没有。”

    赵雁依旧一雾。

    租厂房的时候，租金都不够，又让刘玉凤找张梦兰借了钱，这才把厂房租了。

    褚家贵冲了过去，对着门喊：“妈，你快来看看，君歌是不是要生了！”

    “什么？”张梦兰惊讶：“还不够？不是说先押金就好了？押金都给他们了，还不行？”

    刘玉凤自然知这个况，只能把目光移到张梦兰上：“妈，你说现在怎么办？”

    沈继明拿起面前的杯一饮而尽，这才开了：“没成，说还差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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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打借条。”沈继明立刻附和，“玉凤说的对，妈，钱我们可以打借条，赚了钱就还给你和我爸。再说了，工厂起来了，养老还是问题吗？绝对不是！你们就踏实跟着我和玉

    刘玉凤和张梦兰焦急地等待着，看见沈继明回来，两人原本都迫不及待要开问怎么样了，可是看见沈继明那副表时，两人又都打起了退堂鼓。

    姚卿在一旁叹气：“你怎么只年龄啊。还没有君歌看得透彻。”

    沈继明和刘玉凤换了一目光，刘玉凤便开了：“妈，只要是能开工，咱们就能赚钱。咱们厂房都租了，不能一直拖着。再说，如果这个机买不到，咱们就得去找新机买。新机更贵，到时候依然是没钱。妈，这样，算我和继明借你们的行不行？我们打借条的。”

    姚君歌不想掺和到父母接来的拌嘴中，挥挥手：“不行，我太累了，回屋躺着了。”

    沈继明所有的积蓄都在了婚礼上，再加上给刘玉凤娘家的钱，这些年攒了一过活，便不剩多少了。

    赵雁不明白，“什么意思？”

    “那个？”张梦兰一时间语，“那、那是你爸存的，我和他的棺材本啊。那个钱你们不能动。你爸、你爸也不会同意的。”

    只他和江禾去，先去了解一况，然后再考虑后面要怎样。

    “怎么不靠谱？”沈继明立刻说，“我刚刚打过电话，好好求了半天，他才松说如果能先付一半的钱，机就是咱们的。他周就能给拉来。”

    有了这个决定，就是迈了第一步。

    “还有这样的事？”张梦兰气急败坏：“自古都没有一个姑娘许两家亲的，这是个什么人啊，都了定金，也没算定？还要看谁给的钱多？那破机值吗？”

    “说好几家都在打听那个机，谁给的钱多，就卖给谁。”沈继明搓了搓手，“咱们只是付了定金，不一定会卖给咱们。”

    两天后，姚君承就来了电话。

    “不值不值，现在反正是咱们要得急，人家不急！”刘玉凤在一旁：“咱们的厂房都租好了，每天的租金都付着，早一天开工，咱们早赚一天的钱。不开工，就倒赔房租。可是没机，怎么开工？继明，你这个朋友靠谱不靠谱？”

    说完，姚君歌和家贵便回了自己房间。

    赵雁心里的一颗石终于放来了。

    沈继明看向他妈，犹豫了一，问：“妈，要不然，你问问我爸？你不是说他自己还有个存折？”

    沈继明回到家时，沉着一张脸。

    “老大，先喝。”张梦兰坐在一旁：“先喝缓一缓，今天太了。”

    他和刘玉凤两人已经两手空空，现在一分钱都拿不来。

    可是才放松两天，大家吃完午饭回房间休息，刚刚躺，赵雁就听见客房传来褚家贵的喊声。

    “付一半？”刘玉凤算了算：“那么多？”

    张梦兰摇：“我怎么知？我手里的钱都给你们了。我是一分都拿不来了。”

    他和江禾两人要去一趟北京，但是决不让赵雁一起去。

    沈继明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刘玉凤赶倒了一杯，放在沈继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