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刘问。

    褚凤霞赶检查了一遍工作服，组又在那里，两人也顾不上收拾桌上的瓜，连忙跑了过去。

    许童看到有猪蹄，他可喜了，拿起筷去夹，放嘴里，就瞪大了睛。

    “快吃吧。”崔毓秀拿着筷给每个人分发，“光庆不喜吃米饭，我特意买了烧饼。”

    今天线过的还是小饼。

    崔毓秀可惜地看了一，“是辣的，你大姨夫吃辣的。忘了先给你说了，白白吐来了，多可惜。”

    张光庆偷偷瞄向褚凤兰，见她一脸不开心，默默放筷，小声问：“要不，我再去买个不辣的，给童童？”

    不一会儿，茶几上便摆满了盘。崔毓秀动作麻利，没多久又炒又拌的，搞四菜来，最后端来了猪蹄和紫菜汤。

    工友都笑着说谢谢，还没开工呢，一人一把瓜边吃边聊。

    “那一起啊。”刘十分兴奋，终于找到能和她一条心的人，“咱们一起去找老王啊。你不知，咱们品厂幼儿园吃的可好了。”

    刘越说越兴奋，“对，就这么办，咱们俩一起。请老王去人民餐馆搓一顿，孩们上学肯定没问题的。”

    褚凤霞拿着瓜给刘，刘也不吃独，给工友们挨个人抓一把，说是凤霞买给大家吃的。

    一袋袋的小饼从传送带上传过来，褚凤霞她们负责把饼装箱。

  崔毓秀又去端猪蹄，褚凤兰就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也没有挪一。

    “我和你说，午餐每顿都有，有时候还有鱼和虾。还有呢。还有午，中午午睡后吃的，有和饼，有时候是小糕。”

    “嗯。”褚凤霞，“之前在造纸厂。”

    “是吗？”褚凤霞第一次听说，才知品厂的幼儿园原来吃的这么好。

    “是，我最喜吃烧饼了。”

    “谁叫咱们是品厂呢。”刘挑挑眉，“你是员工，孩完全可以来上学。不过你是班，也得找老王。我是为了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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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毓秀没吭声，只是去劝张光庆，“你多吃，特意给你买的辣的。”

    刘说着，就听到组喊了一声开工了。

    “是吗？”

    刘挨着凤霞坐，两人也吃着瓜唠嗑。说着说着便说到刘的孙要读幼儿园了，刘说这家瓜味是真不错，她也得去买一些，然后给办公室的老王送去。

    张光庆拿起袋里的烧饼，先递给褚凤兰。褚凤兰都没抬，就接了过来，掰开一半给了许童。

    “哎呀他一个小孩，吃什么猪蹄啊。还有别的菜。”崔毓秀立刻说，“你吃你的，不用他，这里还有好多菜呢。”

    “现在跟着我妈呢。”褚凤霞把瓜壳都收到垃圾桶，“以前那个幼儿园是不会去了，我想着再找一个。”

    “怎么不买一个不辣的。”褚凤兰，“知童童不吃辣。”

    因为刘的儿不在品厂工作，孙想来品厂幼儿园上学有麻烦。最近几年招了好多年轻工人，结婚生后，许多孩要抢幼儿园的名额。办公室的老王负责招生，刘想去跑跑关系，把自己孙来再说。

    “我记得童童应该也上幼儿园啊。”刘突然想起来，问：“童童是在造纸厂幼儿园对不对？”

    一吐来，他张着大嘴用力气，“姥姥，是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