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凤霞想了想，“我直接说不见，她也不会听，还是会她的想法来。她能憋大招，我也能来个其不意，直接让她再也不安排相亲了。”

    “你想怎么办？”纪晓卉立刻问，“给我说说。”

    褚凤霞偏偏脑袋，“就不告诉你。别说我了，你呢，最近什么况？”

    纪晓卉一笑嘴角的酒窝就来了，她垂着，褚凤霞没留意到她的表，是极其羞赧地，好像是想到了某个人，整个人都陷一片温柔中。

    见纪晓卉没回话，褚凤霞便拿胳膊杵了她一，“问你呢。”

    “我能有什么况啊，整天就上班，回家。”

    “你妈呢，不你了？”

    “怎么不？”纪晓卉愤愤，“看见我就翻白，所以我尽可能不回家，你今天不留我，我也要赖在你家吃饭不可。等晚上他们都睡了，我再回去。”

    “这么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褚凤霞看向纪晓卉，无奈：“咱俩真是难难妹。”

    “搬去就好了。”纪晓卉，“可是我们厂效益不好，之前分过一次房后，就没得分了。宿舍也住不去，一查说我就是本地的，可以跟着父母住，宿舍要分给真正有需要的人，所以我连宿舍也住不了。”

    “我也是。”褚凤霞想到这个便也觉得为难，“我们单位倒是有宿舍，可是两人一间，住的都是单职工。我带着童童，总不能去和人家小姑娘挤一间宿舍。不方便。”

    “你就在家里住着呗，家贵也没结婚。”说到这里，纪晓卉突然想起来什么，立刻：“对了，家贵是不是谈恋了，前几天我在电影院门见到他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

    崔毓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凤霞带着许童睡了，给她留了客厅的灯。

    听到动静，褚凤霞便走了来，崔毓秀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客厅的灯也关上了。

    “妈，怎么不开灯？”褚凤霞问。

    崔毓秀没有直接回到，反问：“家贵呢？还没回来？”

    “没。晚上也没在家吃饭。”

    崔毓秀拿起桌上的大蒲扇，慢慢扇着，也不再说话了。

    “你吃饭没有？我去给你？”

    “吃过了。”崔毓秀站起，“我去睡了。”

    “好。”

    褚凤霞看着她妈走卧室，又看见那团黑的影停了来，最后转向褚凤霞，：“凤霞，后天是不是白班？”

    褚凤霞算了算，“是。四班。”

    “好。”崔毓秀：“了班直接回家吧，那天有事，我带不了许童。你回家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