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凤霞和崔毓秀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想让。

    最后褚凤兰缓和了一把，：“算了，算了，就让童童在家里吧，这个时候能送他去哪里？”

    崔毓秀只能作罢，吩咐：“你给她化好看一啊。”

    “这还用你说。”褚凤兰一把拉住褚凤霞就往里屋带，然后：“我一会儿也涂个红啊。我不化妆，红多少得涂一，我也要见人的。”

    “涂呗。”崔毓秀恨恨说。

    等褚凤霞去，崔毓秀拉着许童在沙发上坐了。

    王大娘睛提溜溜地转，看着许童，给他一块西瓜。

    “还记得你姥姥教你什么吗？”

    许童，“记得。”

    “一会儿人来了，看见你的话，问你叫凤霞什么，你怎么说？”

    许童看一崔毓秀，崔毓秀朝他，吩咐：“就姥姥之前教你的。”

    许童只能：“叫小姨。”

    “对，你可真聪明。”王大娘，“就是叫小姨，小姨凤霞。”

    两妹在里屋换衣服化妆，谁也没听见外面的对话。

    褚凤霞就觉得她像在拿白漆涂墙一般，给自己的脸刷了一遍又一遍。

    褚凤兰呢，倒是觉奇怪，自己这妹妹一都没她妈说的反抗，十分合。让她换衣服她便换衣服，让她抹粉就伸过脸来，让她涂红也不拒绝，甚至等着她慢慢试颜。

    褚凤兰吭哧吭哧把妆化好了，仔细看了又看，最后补了一眉尾。

    她看向褚凤霞，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有怪怪的。

    说不来哪里怪，总之这奇怪的觉是从凤霞上发来的。

    这如果是一戏，上场的主角应该是褚凤霞本人。

    可不知为什么，褚凤兰总觉得凤霞才是那个吃瓜看戏的人。

    “，渴不渴？”褚凤霞说，“我一回来你们就把我拉来化妆了。要不要先吃西瓜，我看着外面茶几上放着呢。”

    “我也是渴的嗓冒烟。”凤兰随即冲外面喊：“妈，给我们送西瓜来，渴死了。”

    崔毓秀拿着西瓜来，看一凤霞，惊喜：“一化妆就好看，这孩，哪里找这么好看的去。你先别吃了，来让你王大娘瞅瞅，是不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王大娘已经伸脖往里看了，笑嘻嘻：“我就说，你家凤霞不比凤兰得赖，这孩耐看，稍微一打扮，都要把凤兰比去了。”

    崔毓秀越看越开心，可还是习惯反驳：“还是比不上老大，凤兰这模样，方圆几百里都不是挑的。”

    两妹谁也没说话，拿起西瓜就要吃，凤兰咬了几才想起来，阻挡说：“你也吃西瓜？我刚刚给你化好妆，你别吃了，去喝去。”

    崔毓秀对凤霞这么合，又打扮的如此好看，十分合心意，正要说什么，就听到外面大门吱地一声，随即有人问：“王大娘在吗？”

    王大娘立刻站起，整理一衣摆就冲里面：“凤兰她妈，快来，人来了。”

    沈继军是由一个妇人带着来的，这妇人是王大娘的一个表妹，两人搭伙媒婆这件事。王大娘先来了褚家，中午蹭了顿饭，表妹则午去了沈家，给沈继军带个路，当是引人，也为了让沈继军不那么张。

    可表妹不知，沈继军一都不张，跟着她就来了，衣服都没换，是家厂的工装。

    来的时候王大娘表妹还叨叨了几句，嫌沈继军不换衣服了，这样不合适，显得不够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