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贵觉得这话不错，他才是最了解君歌的人。

    褚家贵想了想，和盘托：“君歌人很好，很善良，没有什么坏心思。”

    “嗯，看来了。”褚凤霞。

    上一世她和君歌直接接的时间并不多，偶尔回娘家的时候会见到她，一起吃个饭什么的，知她是从小养大的，没有什么坏心思，是个毫无心机的小姑娘。

    “但是缺也是相对的，因为没什么心，有时候太过直来直去了，不太会考虑别人的想法，也不会贴对方的心思。万事都是以她自己为主。”褚家贵喃喃。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接受这些缺了。”褚凤霞，“毕竟是你们一起生活。”

    “是啊。”褚家贵叹了气，本来还想把姚君歌的家世也说了，可觉得此刻没有说的必要，便闭了嘴，又那起筷，吃了一个饼后，才说：“再吧，看看怎么样。”

    褚凤霞给不了他太多的意见。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完的人，只有适合的人。

    更一步说，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完全适的人，只有你愿不愿意接受她、让她成为最合适的那个人。

    关于婚姻，关于看人，褚凤霞自认自己在沟里翻过车，是属于没有什么光的那一类。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快吃完了，崔毓秀也来了。

    她从厨房经过，也没往里看，直接去洗漱了。

    褚凤霞便来对崔毓秀：“妈，今天我带童童去上班吧，你好好休息。”

    崔毓秀没说话，开始往牙刷上挤牙膏。

    褚家贵立刻：“别了，今天我带走。二，你那个车间危险的，我把童童带走，有什么事，我就给大送去了。她办公室舒服的啊。”

    “没事。”褚凤霞说，“今天我们车间没什么活，不了多久就结束了。”

    褚家贵皱皱眉，“怎么回事？”

    褚凤霞叹了气，“效益不好。之前生产的饼都卖不去，仓库堆满了。”

    “要我说，你们厂的东西真是不好吃。现在外面卖的饼，从南方来的，有各味，里面还有夹心。你们的饼还是老样，一咬一渣。”

    褚凤霞，“谁说不是呢。”

    “现在到都是南方货，还有国外的，价格甚至比你们厂的还便宜，那谁还会买你们的？不过别说你们厂了，我们也是一样，最近市场被冲击的不成样，刚刚组了市场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听大说了。”褚凤霞，“没想到，现在经济好了，生活好了，当地的工厂倒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