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娘。”褚凤霞连忙说，然后把报纸铺地上，又拿旧床单，也铺在上面。

    “是吗？”褚凤霞。

    褚凤霞不了解不知，听大娘这么一说，才明白，原来和自己况一样的，竟然有这么多人。

    “电影院不让卖。”大娘呶呶嘴，“你看那个卖冰的了吧，也是电影院里的人。他里面有爆米和瓜，还有橘、冰，这几样东西，他们不让在这一片摆摊，怕抢了他们的生意。”

    老人家，睛看向远，喃喃自语：“都不容易啊，不容易。”

    大娘拿了糖，自然实话实说，“这里没人摆摊，你赶摆上吧，一会儿再有人来了，你又得往那边挪，那边就远了。”

    “这里摆摊的多了。”大娘指指不远，“看见了没有，那个卖的，鞋和腰带，还有那个卖布的，能看见吧，还穿着工装呢，纺织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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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凤霞，“是，能看见。”

    “没关系的。”褚凤霞拿了一块递过去，自己也拿了一块，：“味还可以，你尝尝。”

    她来的时候一门心思卖去，但是要卖多少钱，自己却一想法都没有。

    “行。”褚凤霞立刻：“谢谢大娘。”

    “不过大家都去里面胡同买。”大娘说，“那家的瓜最好吃了，别的瓜摊摊也白搭，没人买。大家宁愿多走几步往前面去买。”

    小地摊上一共摆了三样东西，饼、果糖还有果丹。

    “你卖什么啊？”

    大娘接过来，尝了一，问：“不错，你这多少钱啊，怎么卖的？”

    这一句便问住了褚凤霞。

    这一片是最闹的，因为挨着电影院，附近还有个冰激凌店，所以一到晚上，在这一片摆摊卖东西的很多。其中卖西瓜甜瓜的最多，也有卖冰的和的。褚凤霞看了一圈，没看到卖瓜的，便问边的大娘：“大娘，怎么没看见卖瓜的？”

    小扎也没拿，褚凤霞只能席地坐在路牙上，她蹲在那里数了数，数清了饼数量，可果糖和果丹太多了，不太容易数清。

    “大娘你怎么知？”褚凤霞立刻问。

    “我和你说啊，你那果糖，一钱两个。果丹，一钱一个。你这饼大，可以卖两一包。这都是平常的价格，大家都是这么卖的。”

    “哦。”大娘坐在扎上，帮褚凤霞扯着床单一角，耐心说：“第一次吧，次早来，赶在他们排队前来卖，肯定卖的多。”

    “是，那是老沈家的。你要买的时候可以问问，是不是沈家的瓜铺。”

在你旁边摆个摊，可以吗？”

    “和你一样。都是拿东西抵工资，然后拿来卖的。”

    “那个胡同里面是不是？”褚凤霞立刻说：“我也买过，味就是很好。”

    “他们

    “是。”褚凤霞撕开了一包饼，递给大娘，“大娘，你尝尝。”

    大娘就在一旁笑了，“你这是不知多少钱啊？”

    “一些果糖还有饼什么的。”褚凤霞说。

    她看着褚凤霞便知，这是第一次摆摊，小姑娘人不大，穿的很整齐净，便问：“这是你们厂发来抵工资的吧。”

    褚凤霞哦一声，“原来是姓沈啊。”

    “不了不了。”她连忙拒绝，“都是你卖的东西，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