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洪钰坐在换鞋的凳上看褚凤霞：“你不会啊。”

    “我不会。”褚凤霞说，“我没过。”

    “那我教你，可简单了。只要会走路，就会。掌握好重心就可以。”

    于伟辉和沈继军本来打算送了柜后去于伟辉老舅家看院呢，这好了，洪钰突发奇想要冰，这又去不了了。

    于伟辉不好意思看向沈继军：“军哥，你看，她也没提前和我说要冰。咱说好去看院的，这也没法去啊，里面都是男的。”

    沈继军明白于伟辉的意思，洪钰人得好看，格也泼辣，一会儿场，肯定又是全场焦。不知惹得多少异过来搭讪，于伟辉可半步也不敢离开。

    “那明天再去。”沈继军没有半生气的意思，对于伟辉：“正好来了，你也去吧。”

    于伟辉开心地挑眉，找老板要了鞋，直接坐换。

    洪钰嫌弃看边的于伟辉一，皱眉：“你不是还有事吗，你也？”

    于伟辉嗯一声，“怎么了？只许你，不许我？”

    洪钰叹气，对着褚凤霞摇，然后说：“真没劲。”

    里面音乐声音太吵，于伟辉便问：“你说什么？”

    洪钰立刻转过，扯住于伟辉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大喊：“我说，真没劲。来个旱冰，还得让你盯着！”

    于伟辉恨恨瞪了洪钰一，然后用手死死拽着洪钰的裙摆，大声：“你来个冰，还穿什么裙？一转，里面都被看见了。”

    洪钰故意挑衅：“旱冰的时候穿裙才好看，你懂什么。再说了，这么暗的灯光，谁能看得见里面穿什么？那盯着看的，不是氓吗？”

    洪钰说完，见褚凤霞还在那里站着，就喊老板，给凤霞也那一双鞋。

    褚凤霞连忙拒绝：“我真的不会，这里人太多了，也不适合学。你先去，等哪天人少了，你再教我。”

    洪钰拗不过她，只能自己先去了。

    于伟辉换得慢，看着洪钰去，越着急就越穿不好，最后好不容易穿上了，晃晃悠悠地也跟了去。

    一时间，就剩沈继军和褚凤霞两人了。

    褚凤霞原想着洪钰去后，看她几圈，就和旁边的男人说再见，先离开的。

    可还没来得及张，就被来人打断了。

    旱冰场的老板走了过来，站在沈继军旁，给沈继军递了烟。

    沈继军也没拒绝，拿着烟，和老板聊了起来。

    两人寒暄几句，老板便问：“这是你女朋友？以前没见过啊。”

    褚凤霞知对方说的是自己，微微往旁边站了一，自我介绍：“我是洪钰的朋友。”

    “哦。”老板，“常来玩。”

    褚凤霞微微一笑，抬就看见沈继军的睛。

    那是一双形容不来的睛。

    他的型狭，薄且单。

    微微一掀，就像有话要说。

    他的目光邃，里面有无数个故事。

    但是那些故事，他又不愿意讲给任何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