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哭了。”

    “还说没哭。”褚凤霞的泪也了来，顺着脸颊，无声无息来。她伸手去崔毓秀角的泪，笑着问：“你没哭，那这是什么？”

    崔毓秀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泪不听使唤的。

    她已经多久没哭过了？

    就连凤霞离婚，带着孩回娘家住，她也没哭。

    这么多年，她从不在孩面前泪。她怕她哭了，孩更没有依靠。

    崔毓秀以为自己不会哭了，没有泪了，谁知看见这个结果，她还是没有忍。

    好像是对自己一个代，对褚念之一个代。憋了那么多年的，此时终于有了发的通。

    崔毓秀伸手把自己角的泪了个净，她看着凤霞：“我去买菜，你不是喜吃你的菜？你再给她几个，中午让她来吃饭。”

    “行。”褚凤霞说，“还是我去买吧，你不知买什么。”

    “我去我去。”崔毓秀不肯让，“还是我去。你给你单位打电话说一声，我一会儿买完菜，去给你夫也说一声，让他中午也来吃饭，然后把童童一块带来。”

    “好。”褚凤霞问：“妈，你不想给我打？你和她说不好吗？”

    “我？”崔毓秀立刻，“还是算了，我太激动了。”

    她想了想，又说：“先别在电话说了，只说让她来吃饭，别说怀的事，我怕她太激动，再什么事。”

    崔毓秀想想就觉得怕，自己这大闺女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怀了，如果突然告诉她，不知会激动成什么样，在工厂也没人照顾，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她担心褚凤兰，觉得还是回家后慢慢说给她听比较好。

    褚凤霞也同意回来再说，随之拿起电话，给褚凤兰拨过去。

    褚凤兰手边就是电话机，她工作十分清闲，每次褚凤霞打过去，都是立刻就接了。

    可这次，褚凤霞连着打了两次都没有人接。

    崔毓秀等不及了，便先去买菜，说要买白菜，再熬个豆腐，褚凤兰喜吃这个。

    崔毓秀走了之后，褚凤霞继续拨电话。

    也不知打了几次了，才有人接起来。

    褚凤霞听着就不是她，对方说话的时候气吁吁地，只是说褚凤兰现在不在，等一会儿回来，再给凤霞回。

    等到褚凤兰回电话的时候，已经快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