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赶去睡吧。”崔毓秀着他们娘俩，然后对褚凤霞说：“先放我这里，明天早晨给你，行不行？”

    “怎么不行？”褚凤霞笑了，“那我带童童去睡了。”

    不知什么时候，就都已经这么大了。

    崔毓秀看见了，气个半死，一直瞪褚凤兰。

    崔毓秀还没听说过订婚宴是女方准备呢，听了也不觉意外，毕竟人家有有脸的，想给自己姑娘准备什么，都是人之常。崔毓秀便说：“好。”

    “我看你啊，这脾气，再不改，再不改……”崔老师话没说来，咽了小半截。

    崔老师气个半死，：“我看你本来就不聪明！知今天是什么日不知？你知今天家贵订婚，你还非得挠他？还挠得那么显，让大家都能看见？你虎不虎啊？”

    褚凤兰就当没看见，坐在沙发上等着一起走。

    小孩玩的时候是拼命的玩，躺在床上也是秒睡。

    她喃喃：“看见了吧，这是凤霞的房本。你不是一直都惦记着她，她现在有了自己的房，有了自己的家，还有自己的工作，孩，有了一个懂她的男人。你看，这就是凤霞刚刚买的房。这你可以放心了。”

    褚凤兰没说话，低着看脚尖。

    褚凤霞把卧室的灯关上，不一会儿，许童就睡着了。

    褚家贵好不容易挨到了订婚这天，一大早就把熨好的衣服板板正正地在上。这次褚家人参加订婚的，还是上次那些，家贵的妈妈、两个还有大夫张光庆。

    不知为什么，崔毓秀一直在外面坐着，也没有去睡。

    张光庆来的时候，上带着伤。伤痕还很新鲜，一看就是人挠的。不用说，就是褚凤兰的杰作了。

    褚凤霞把被给许童盖好了，侧看了一，外面客厅的灯还亮着。

    褚家贵哼着小曲就回了房间，崔毓秀这才把房本拿来，对着许童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先别告诉你舅舅。”

    直到张光庆带着许童在院里玩的时候，崔毓秀便开腔敲打她，“光庆上是你挠的吧。”

    崔老师正在梳发，气得走到褚凤兰跟前，拿着梳在她上敲了几。

    褚家贵对于要订婚这件事十分期待，他晚上睡不着，白天没有上班的心。整个人就像站在云端，而且是站在那个云尖尖上。总有一想往俯视的冲动，可又怕一个不小心，从那个云尖尖上掉来，摔个万劫不复。

    但是旁边的人却没履行自己的誓言，早早离开了她。

    许童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了，“好的。”

    崔毓秀缓缓走到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前面，用手抚摸着上面每一个人的脸。

    照片上的她那么年轻，三个孩还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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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毓秀看着照片上和自己并排坐着的人，他们结婚的时候，说好的，要一生一世互相扶持。

    褚凤兰吃痛捂住，叫起来：“嘛打我，不知打会变傻吗？”

    褚凤霞在房间躺着，听着外面崔老师对着自己卧室的这面墙喃喃自语，这些话好像就是在她耳边说的一般，声音细碎幽怨又充满了希望和期待。褚凤霞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泪。再睁开睛，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上次见面是咱们找的地方，这次该他们家了。订婚宴他们准备，让我们不用心了。到时候直接去就好。”

    崔毓秀站在那里看了许久，最后拿起褚凤霞的房本，给照片里的褚念之看。

    又过了一会，褚凤霞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见有脚步声。

    褚凤兰知她妈没什么好话，赌气问：“再

    褚凤兰撇了撇嘴，“这不是一时间忘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