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挑了挑眉，“第一次去，味还真的不赖。”

    “是吧，不过你别看那味不好闻，真的，但是吃在嘴里，真的香。尤其是蘸上麻酱，对了，还有里面的麻酱烧饼，怎么那么好吃呢。可惜就那么一，两一个，没了。啧啧。”

    崔毓秀听完站起来，在客厅了走了几步，最后对李诚恳：“李，是这样的。我们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说白了，也就孩们都大工作了，才算是不需要借钱度日了。但是每个人的工资，也就够他们自己生活开销的。论存钱，那是没有。我这几年攒了一些钱，如今已经全用在家贵上了。不要说我还有女儿这样的话，她们已经结婚嫁人，咱们都是过媳妇的，知女人在婆家是什么境。除去婚宴准备用的所有东西，还有家里要换的家等等，我把棺材本都拿来，也只能给君歌这个数。”

    崔毓秀看着李，问：“这是君歌妈妈说的？”

    李笑语盈盈地，从外面往里走，来的时候带着一气味，说不上是什么，反正油轰轰的，又夹杂着说不上来的气味。

    李不小心说漏了嘴，便：“就是不小心遇见了，君歌妈妈非要拉我一起吃饭，说又不是不认识……”

    崔毓秀不动声，问：“那君歌妈妈的意思是要拿多少才好？”

    崔毓秀便摇摇：“李，你这就错了。我有多少钱，就拿多少钱来娶儿媳妇，我们褚家不需要君歌带来的钱，我们也不想打脸充胖，借钱娶老婆。”

    李摸了摸自己的脸，叹了气说：“过不去啊。”

    “是这样的，崔老师。”李往前凑了一，“我就说家贵命好，娶了君歌这样的老婆。君歌她妈今天和我说了，你们南方家里拿多少彩礼，他们家就会添一倍给当嫁妆。崔老师，你这划算啊。君歌嫁过来，这钱不也跟着再过来了嘛。”

    崔毓秀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了，“原来这样啊。”

    李立刻：“没有的话，可以借啊。崔老师，你还有两个姑娘呢，然后亲戚朋友，借上一借，五百一千的，很快就能凑够一万块的。”

    李一双睛瞪得大大地，问：“两千？”

    崔毓秀把茶泡好了，端到李跟前，“在哪里吃的？是不是电影院那边那家的铜锅羊？”

    崔老师说完，比了一个数字二。

    李一边看着崔毓秀的脸，一边：“钱给了君歌，不就是给了家贵？给了家贵，不相当于给了您吗？是不是这个理啊，崔老师？”

    崔毓秀便：“对。”

    李阻止：“崔老师，别忙了，刚吃完饭，实在一也喝不了。”

    崔毓秀笑了笑，“没事，喝杯茶顺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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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立刻解释：“不是，崔老师，你也要顾及姚家的面不是。君歌妈妈知你们可能为难，他们也是为难。他们的亲朋好友，娶妻嫁女的，都是一万块打底。你也知，君歌妈妈是个要面的。结婚那天，你拿一彩礼，她这个面吧，”

    她顿了顿，继续：“崔老师，你看这样，我给你算一算。你拿五千，君歌妈妈就会给一万，加起来这是一万五啊。你拿来一万，君歌妈妈就给两万，加起来是三万块。这些钱不是给君歌送娘家啊，人家说了，一分不留，都给君歌了。”

    “是啊。”李试图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君歌妈妈亲说的。”

    崔老师就笑了，对李说：“李，你看我是有一万块钱的人吗？”

    李便伸一个手指，：“至少这个数。”

    崔老师赶请李先坐，然后去烧泡茶。

    崔毓秀已经差不多能猜来今天是谁请李吃饭了，只是装作不知，问：“李，今天来是为了？”

    李也不阻止了，：“中午吃的铜锅涮羊，可把我死了。”

    崔毓秀：“是。多了一分没有。而且麻烦你给君歌家递个话，我们不需要他们再给君歌几倍的添钱作嫁妆。

    “开了有些年了。”崔毓秀说：“我也没去过，偶尔路过，能闻到里面飘来的羊味儿。”

    李立刻：“哎，还不是结婚的事。我看呐，你们两边的东西都准备地差不多齐全了。孩们该买的都买了，现在就差一个彩礼，是不是？”

    李很明显没吃过瘾，崔老师就能猜来，第一次去吃，以前从来不舍得自己吃，那这次也肯定不是自己掏钱去吃的。麻酱烧饼没吃过瘾，那也是不好张嘴再了，请她吃饭的人也没那么熟悉。再者，吃完饭就直奔自己家了，这是有话要说，而且和请她吃饭的人，估计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