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后就一直待着的工厂。

    是她的第一份工作，也是她所有青的记忆。

    刘刚说完那句话之后，整个会议室就像冬日里的，一秒就结成了冰。

    冰凌顺着滴落的方向冲刺，像一把尖刀，直接刺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

    最后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都散了吧。

    大家才能拖动自己沉重的双从会议室里走来。

    褚凤霞是最后一个走来的，她走到会议室门的时候，转往里看了一。

    刘刚不知何时又上了烟。

    他用力了几，吐来的，便是隔了山。

    褚凤霞走到车间，刘玉凤正在车间的大门。

    褚凤霞本想叫她一声别了，反正也要停工了。可是嘴却不听大脑的使唤，她只是走过去，对刘玉凤说：“给我吧，我。”

    刘玉凤微微一滞，连忙：“不，我来就好。”

    可褚凤霞的手还停在半空，她笑着朝刘玉凤：“给我吧。”

    刘玉凤只能把手里的抹布递给褚凤霞，然后站在一旁不解地看着褚凤霞车间的大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红远远地走来了。

    走近之后，刘玉凤不由分说就过去对刘红：“姑姑，凤霞、不，褚经理给我要走的抹布。本来是我在的，我说了我就可以……”

    刘玉凤只顾着说自己的话，这才注意到她姑姑的睛都是红的，刘玉凤立刻问：“姑姑，你怎么了，你哭了？”

    刘红叹了气，看着褚凤霞的背影，对刘玉凤说：“让她吧，没事。”

    沈怀也从里面来，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才开问：“是不是品厂……”

    刘红圈红了又红，这是她工作了一辈的地方。如果这里是褚凤霞青时的记忆，那么品厂是伴随了刘红一生的成。她无法割舍对品厂的，只能睁睁看着一个时代的到来，看着另一个时代的落幕。最后，刘红终于开了：“法院文书来了。品厂正式宣告破产。”

    凤霞瓜厂的机送到时，已经快九月底了。

    褚凤霞一早就到了瓜厂，招呼着王鹏的车往里开。

    王鹏从前面的副驾驶来，褚凤霞赶过去说：“鹏哥，这一趟又麻烦你了。还得劳你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