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毓秀没想到姚君歌都能看自己的心思，只有褚凤兰这亲生都虎了吧唧的啥都看不来。

    自己还用着人家送的咖啡杯，便往天板上看，再次装作没听见。

    褚凤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的对象不对，连忙纠正：“也就这一不好，其他好多着呢。这孩一天比一天大，多有成就啊……”

    褚凤兰正说着，见姚君歌已经起了。

    褚凤兰立刻问：“你去哪儿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去把家贵拉来，让他也听听。”姚君歌挑眉：“大，就他现在的样，你觉得他能当一个好爸爸？都十了，人还在床上着呢。我觉得要是生孩，也得有我大夫和二夫那样的男人才行。”

    姚君歌说完，就去卧室叫褚家贵了。

    崔毓秀在一旁十分郁闷：“看看君歌，你和家贵两个人加一起，也没她聪明。更没她使得来，说得来。”

    褚凤兰本来还觉得崔毓秀平时和她说这些的时候，都是添油加醋了。可今天再看，姚君歌的确不是一般人。她比自己还要敢说敢，不看别人脸。

    褚凤兰只能甘拜风。

    可褚凤兰还有事要和崔毓秀说，就把姚君歌的事放到一边，“妈，光庆可能要调走了。”

    “啊？”崔毓秀微微一滞，“调哪里去？市里还有比实验小学还好的学校？”

    “去教育局。”褚凤兰喃喃：“借调。说不好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崔毓秀连忙：“是不是他爸给他使了使劲儿？凤兰，这是件大事，你可别不当回事啊。”

    “那倒没有。反正光庆回来说的时候，他爸也很吃惊。应该就是单纯借调吧。光庆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呢。”

    “什么不去？”崔毓秀立刻说，“光庆不是正课老师，也不任班主任。他就是一个育老师，凤兰，必须让他去啊。”

    褚凤兰：“他说他更愿意和学生打，不想去坐办公室。而且他去了，肯定就是活的命。”

    “那你就太不懂了。”崔毓秀连忙说：“先让光庆去，待上一段时间，就让他爸使使劲，看以后能不能就留在教育局了。那里不比在小学当育老师有前途？你们可别傻了，赶地，打电话去。让光庆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