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凤霞，“几乎都是他洗的。”

    “真好。”小梅：“在这里住着，就算你二哥想帮忙洗，咱妈也第一个不愿意。更要磋磨我了。且不说他那么懒，本不会想着帮我洗。”

    “以后你们搬去就好了。”褚凤霞安：“男人但凡跟着父母住，就永远都不大，永远想依赖父母。一旦搬去，你多喊他活，慢慢就养成习惯了。”

    小梅叹息：“哎，什么时候才能搬去啊。”

    褚凤霞已经开始洗碗了，小梅也不矫，这手上的冻疮不是一天两天了，年年都有，也习惯了。但是依着褚凤霞说的，先加了后，再洗的。褚凤霞洗第一遍，她洗第二遍，两人并排站在洗碗池前，又是一次十分默契的搭。

    “哎，你说。”小梅突然压低了声音：“刚刚大嫂那样，不会是怀了吧。”

    褚凤霞睁大了睛，她倒是真的没往那方面想。可是小梅这么一说，褚凤霞就想起自己怀许童的时候，也是觉得的难受。

    “刚刚大嫂是不是说了，觉心里像在拱火一样？”褚凤霞问。

    “对，就是这么说的。还想吃什么冰激凌。”小梅摇，“我咋觉得这么不对劲啊。是不是怀了？”

    “那得去医院检查才能知。”褚凤霞，“要不问问大嫂，上次例假什么时候？”

    “算了。”小梅说，“问她什么。万一她怀了，你说咱俩是要哭啊还是要笑啊。你还没事，我作为第一个结婚的人，那可等着婆婆说风凉话吧。我不。”

    小梅说完，又嘱咐褚凤霞：“你也不许问啊。”

    “行吧。”褚凤霞说，“她应该自己有留意这件事。之前在工厂就说过，婆婆总是问她怀的事。”

    “是啊。不至于怀了自己不知。”小梅用手肘了褚凤霞一：“你也要多留意了。这怀的话，还能去上班吗？你是不是得提前找好工人？她那一摊不小可。”

    褚凤霞便：“没事吧，大家不都是怀着上班？”

    “你可别这么说。别人是别人，想拿工资就不好找你一直请假。她可是咱们亲大嫂，今天说不舒服，明天说怎么样的，你还真的不准假？不一样的。”

    褚凤霞听心里去了，：“还真的是。这一我没想到。最近太忙了，没考虑还有怀这件事。”

    “现在考虑也不晚。”小梅。

    两个人把碗都洗碗了，刘玉凤也推门来了。

    看见两人后，就先整理了一发，笑着说：“都洗完了？你们动作够快啊。”

    “桌还没收拾。”小梅怕刘玉凤逃懒，立刻说：“还没洗完呢，你可以先收拾桌，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