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继续问。

    刘玉凤笑：“看你激动的。我怀了。不过你别说啊，我本来也没想这么早告诉你，谁知话赶话说来了。你先别说，等三个月稳定了，再给家里说。听见没有？”

    “我没有！”刘玉凤说，“我就是想，想多赚钱，让我们能有更好的生活而已。你看凤霞，房都买了多少了，还要再扩建厂房。这又招了两个人，咱们都想象不了她能赚多少钱。就这么说吧，以后老二靠跑车赚钱，搬去了。人家老三，夫妻都能赚，就不说了。那咱们呢？就打一辈的工？你看弟弟的脸，我看妯娌的脸，就这么活一辈？”

    刘玉凤看他一，又：“我知你能，但是我们是不是也要想别的办法，多赚钱？先不说老三，就说老二，他之前和咱们差不多吧，不过你看他现在，穿的都和以前不一样了。都是那辆车给他赚的钱啊。你想想，你一半的，每次都分多少钱。然后他们两是一分半的至少，还有他们两个的工资，再加上老二是司机，他开着车去私活，谁能知？岂不是烧着大家的油，赚了自己的钱？”

    “什么好不好的，钱到自己手里才是本事。”刘玉凤不满瞪了沈继明一，“要我说，你就是太老实了！要不然这瓜厂，怎么的上别人开？”

    沈继明睛瞪得大大地，都要掉来了，激动瞧着刘玉凤。

    “我知。”刘玉凤说，“咱妈都和我说过了。是，凤霞是近楼台，她本来就在品厂，有这个意识也有机，但是后来，后来她自己开厂的时候，你和咱爸已经也自己开个工厂啊。对了，哪怕咱爸不了，你自己也可以啊。自己开厂自己赚钱，不比给别人打工好一万倍？”

    “不是吗？”刘玉凤：“会炒瓜的是咱爸和你，结果工厂是凤霞开的，钱是人家赚的。”

    “好好工作，一定会的。”沈继明只能这么说。

    “明天我骑车带你买菜，你不能自己去了以后。你就买你想吃的，什么想吃，就买什么。不吃，那咱买鱼，对，你喜吃鱼，买鱼吃。明天中午我来饭，我烧鱼烧得可好了……”

    沈继明只能：“这样不好吧。毕竟烧的油是要大家一起摊的。”

    “我不要工资！”刘玉凤脱而，目光灼灼看着沈继明：“我不要工资，真的。你看吧，你生产，我后勤完全可以。外谈生意有什么难的，凤霞能的，我都可以啊。不就是往小卖、批发市场送货吗，咱们都得了的。”

    沈继明不说话了，低着吃饭。

    褚凤霞走的时候，把房间都收拾好了。崔毓秀住的是一间小卧室，但是朝，布置得

    沈继明被哄得昏脑涨，这一会儿听见后面的话，立即就清醒了，慌张问：“什么意思？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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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继明说着，已经开始从碗里找，每一块的都给咬掉了，然后全都拨到刘玉凤的碗里。

    “我就是这么一说，我猜的。”刘玉凤说，“我觉得应该不少，反正他是司机，大家又都没时间盯着他了什么。顺路拉一趟货什么的，不就是分分钟的事。钱不就了自己的袋？反正要是我开车，我就这么。谁也不知。”

    沈继明手里还端着碗，已经不说话了。

    刘玉凤看着他微微垂着，知自己的很了，又有些于心不忍，只能柔声劝：“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自己慢慢考虑。不着急反正，孩生还得小一年的时间。什么都来得及。”

    沈继明如捣蒜：“听见了听见了，我不说不说。你怀了，太好了。啊，前几天说吃不饭，不舒服，是不是就是怀的原因。你不和家里说，倒是和我说啊，我也瞒着？不是，你等等啊，我把这碗里的都给你咬了，你把这些瘦全吃完。你别说不吃，我看着你吃。不吃不行。”

    沈继明听到这里，立刻问：“老二还开车私活？”

    沈继明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看向刘玉凤：“什么意思啊你，什么叫怎么的上别开？你的意思是？”

    沈继明笑了笑：“你把开工厂说的太简单了，就这里的机，还有工人的工资，我一样也拿不来，怎么开厂？”

    “不是不是。”沈继明说：“玉凤，你可能不知，一开始凤霞就在品厂上班。后来品厂改革，她自己承包了炒货车间，然后请了我爸去大师傅。你搞错了，咱们家一直都有瓜摊，我一直在，只不过现在小摊实在赚不来什么钱，我才来这里上班的。”

    沈继明瞧向刘玉凤：“你和我开玩笑吧。”

    “就你和我的工资？”刘玉凤：“别说好日，就想来住，一房也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