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毓秀兴奋搓着手：“那太好了。这明天院回到家，我得多练练。”

    “小茉莉本都不跟我。”褚凤兰：“她爷爷姑姑都在，和我在一起，我就说她。她就不愿意和我在一块，每天睁开，就跑她那里去了。”

    “妈，你这宝贝大孙的名字还没起好？”褚凤兰走过去看了一，又：“这闭着睛，也看不来到底像谁，可是脸盘还是像君歌。”

    褚凤兰已经推上自行车了，“我也不知，反正是他单位的一个领导结婚，不能不去。哎，对了，新娘还是咱们小学的老师呢，以前和光庆也是同事，教画画的。说是姓姜。光庆还说我见过，可是我没啥印象。”

    “谁知呢，人各有志呗。”褚凤兰对别人的事没什么兴趣，“我走了啊大。”

    “赶起个名字吧。”褚凤兰说，“都不知要怎么叫。”

    “去吧去吧。不用心小茉莉，家里有我呢。”张光茹立刻。

    “妈，百天照就给你了。”姚君歌躺在床上说。

    褚凤兰听了，连忙看向躺在床上的姚君歌，给她使了个，姚君歌也跟着笑了。

    剩的一份就在病床旁边的窗台上放着，崔毓秀看着姚君歌把汤都喝完了，接过来保温桶的时候，才看到窗台上还有一个一样的。

    这两份汤，撇过油的是君歌的。

    “妈！妈！”褚凤兰连忙走过来阻止，顺便接过盖，又严严实实地盖上，：“不是君歌的。这个油多。”

    褚凤兰脱：“童童！对，给童童的！小男孩，正是的时候，撇来的油，都给他了。”

    “那是谁的？”崔毓秀瞧向褚凤兰。

    “没。”崔毓秀说：“这里有我呢，你也是，有事就别来。家里还有孩。”

    张光茹听了，立刻问：“那是小姑娘嫁了一个二婚？”

    崔毓秀转看一躺在床上的小孙，笑：“老话都说隔辈亲，这话一都没错。”

    “不去了。”姚君歌看着崔毓秀：“咱妈拍的不比照相馆的差。等到时候选个最好看的，再放大洗来就行。”

    “君歌爸爸找人给起了几个，家贵去家里拿了，一会儿拿过来，咱们都看看，选一个。”崔毓秀。

    她走过去，打开一看，上面漂着的油，好奇问：“怎么还有一桶？这太油了，君歌不能吃。”

    “还是让君歌和家贵主。”褚凤兰看一他妈。

    崔毓秀满意：“你这大姨当的可以啊，还想着童童呢。一会儿凤霞来了，想着让她拿走。她天天忙得，也没空炖汤。”

    崔毓秀立刻补充：“白天睁睛了，你没赶上。和君歌一样一样的。脸盘，睛都一样。鼻面倒是有像家贵。”

    “对对，让君歌选。”崔毓秀就有后悔没带相机，念叨着：“我相机忘记拿了，要不然就能直接拍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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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凤兰看着她妈，原以为这老太太退休后，没有另一半，生活会多么冷清呢。没想到，人家又喝咖啡又学摄像的，比他们年轻人都活得有滋味。崔毓秀已经彻底地从一个独自一人拉扯三个孩的寡妇，完完全全变成了自己。回归到崔毓秀本人的生活。

    “百天照？”褚凤兰诧异看向姚君歌：“你们不去照相馆拍？让咱妈给拍？”

    “对对。”褚凤兰应和，又问：“凤霞白天没来吧，这几天好像她和继军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