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

    于家人都是木工活的好手，连七·八岁的孩都能拿着锥给木钻孔，这起牙刷来，都不是乔盛文说的两倍，至少是倍。

    行商们多聪明啊，在西北卖不掉？那正好。

    苗婉早知是这么个结果，批发商有了成熟的制作链条以后，赚钱就跟那线一样，叫人看着就眉开笑。

    于家知牙刷不能太，猪鬃用来牙刷，其他地方的像是尾什么的，都是手艺人，举一反三，还给了不少刷送过来。

    接了活儿，林家特别积极，第三天就送过来二十瓦罐，耿叔和耿婶只用往里掺上稀释过的油就行。

    一瓦罐可以分成十小瓶，行商们能分的更多。

    苗婉

    从张家回来以后，耿婶说的很实在，“比咱自家人得好，那盐肯定是重新磨过了，看起来细白细白的，颜很鲜亮。三壮扭就叫行商三百文一瓦罐给拉走了，人家回去自己分，咱连瓷瓶儿都省了。”

    杨家一送过来不少香胰，耿叔和耿婶用芳香油分离来的荆芥泡过以后，摆在空着的库房和地窖里晾。

    等于家人走了以后，张大壮去后猪栏看了，回来目瞪呆跟媳妇念叨：“咱娘真能，猪栏全换了新稻草，猪槽刷得跟新的一样，猪能剪的都剪了，估摸着还给猪了，好家伙，猪现在比我还净。”

    林家不光把牙膏给送过来，瞅着张家厨房里忙得火朝天，林大志和林二志家里几个小有力价，还给砍了不少柴火才走，省了张大壮好大功夫。

    这可比自家人费劲拉，抢着用灶，每天熬来再辛苦分装来的舒坦多了，少赚的那铜板靠量也赚回来了。

    于氏：“……”哪家嫁闺女爹娘是笑着送的，那你得多猫憎狗厌。

    这个没办法一就卖去，因为刚好的香胰是的。

    张三壮喜得嘴快要咧到耳朵后去了，甭牙刷还是刷，统统五文钱一把卖去，有多少卖多少，一把都剩不。

    回来的时候杨氏还掉了两滴猫，神复杂极了，“我嫁的时候，都没见我阿姆对我这么笑过。”

    因为杨家人力气大，理好的特别净，来的香胰每一个都跟一样圆光，看起来虽然还是黑的，颜值也上升不少。

    所以于氏和杨氏回家，说婆家要带着娘家发财，俩人几乎受到了自生以来最隆重的待遇，全家人都围着俩人打转。

    负责香胰的杨家，家里男娃都是打铁，女人们也就是家里洗洗刷刷，以类聚嘛，的全是力气活儿，手都算不上巧。

    林家叫张家人觉到了轻省，于家和杨家也是差不多的形。

    回开回陆的时候，沿途能卖的更贵，赚更多钱，他们只怕不够的，绝不嫌多。

日过得不错，可家里枝繁叶茂，孩不少，谁也不会嫌钱多啊！

    杨氏阿姆是个泼辣的老太太，越泼辣的人活儿越麻利，人家来张家拿猪胰脏的时候，连都给理好了，用的是当初苗婉教去的法。

    可这香胰不是捣猪胰脏，还是草木灰，那都是力气越大越均匀，本用不上啥技巧。

    苗婉分派活计之前丽嘉也问过几个嫂，而且因为杨家收猪胰脏，张家人也不用满西宁镇跑，叫其他杀猪匠以为张家赚了大钱红了。

    可闺女是泼门的，他们再馋，最多是酸几句。

    上就快过年了，想当然是杀猪宰羊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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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馋张家赚钱，偶尔过来串个门，看着闺女和亲家家里人说话手里都忙着活儿，大冬天的愣是叫他们都看得心火，用脚指想也知不少赚钱才会这样。

    谁敢撒泼撒到张家来，张娘能拿着自家男人的杀猪刀撵去十里地，杀猪匠家可没几个好欺负的。

    想着多赚还能过个年，于家分成两拨人，一拨在家睁就开始手柄，一拨以于氏她阿姆为手的妇人，把张家猪栏伺候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