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扎上，围着矮桌吃东西，像大人抢了孩的桌椅，也比膝盖冰凉舒坦。

    这就是为什么客人们都愿意抢炕桌屋的缘故。

    起码在炕上，甭是规规矩矩跪坐，还是不拘小节坐在炕上，那都是和的。

    “音来了吗？”乔瑞臣问张三壮。

    张三壮正在唯一颜些的酸枝木柜台里算账呢，听见乔瑞臣的声音，立刻，“来了来了，还带了位贵人，说是等你来了，叫你过去拜见。”

    乔瑞臣，跟张三壮：“待会儿送几坛烈酒去，串也多送些，这屋里不要跑堂招呼。”

    张三壮不太明白乔瑞臣要啥，但能跟北蒙最大的商人扯上关系，恐怕瑞臣兄弟的事儿，也不是他们该过问的。

    他只应，“一会儿我亲自去送。”

    炕屋。

    “乔瑞臣娘外家的祖传秘方？”秦茂吃净一坛晶玛瑙，这才故作不经意地问，实则张家和乔家的底细，秦八秦九都查清楚了。

    “开肆能赚几个钱，要是乔瑞臣把方给我，直接去西平郡开个酒楼，到时候我保你们银赚得比现在多。”

    “秦大人若是想要，承绝无二话，只是秦大人也该清楚，音老哥可不是开慈幼堂的，他能舍方不要，将铺赁与张家买卖，肯定是有更值钱的买卖啊。”乔瑞臣一门听见秦茂的话，立刻笑。

    秦茂眯了眯，正好羊串和翅又上来了，他拿起来吃得胡都翘起来了，没轻易跟乔瑞臣说话。

    其他方可以要，这晶玛瑙和烧烤的方也可以要嘛，反正是丧家之犬，他要，乔家敢不给？

    音笑骂了声，“知你有好东西，还不拿来给守备大人看看。”

    “承见过守备大人。”乔瑞臣在门笑着对秦茂拱手，“方并非外家最擅的，要说这什么人的银好赚，那当然是各家夫人们。”

    乔瑞臣从怀中取一个的琉璃瓶，木，轻轻往秦茂面前一推，“守备大人觉得，是也不是？”

    这一瞬间，伴随着迷迭香清甜的香气弥漫，让音恍惚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乔盛文。

    他就说，一个老狐狸怎么生的个冰山，这才像是父。

    秦茂来了几分兴致，“蔷薇？闻着倒不是那个味儿，更郁些。”

    “此乃芳香油，比蔷薇的价格更贵五倍，然蔷薇与芳香油都把我在西域商人手里，承这里，却有古方，成本仅为百中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