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儿在地上猛磕，“小的真的不知别的了，小的连厨房都不去啊，这些还是偷吃客人剩的菜才知的，呜呜呜……知的小的都告诉您了啊！”

    苗婉和乔瑞臣对视一，她又试探：“那都放了什么调料你就一都不知？”

    伙计缩了缩脖：“知。”

    “说！”

    “放了盐！”这是伙计唯一肯定的，至于香料啥的，打死他也不敢说，左右都是个死，还不如对得起自己的契银。

    苗婉：“……去吧，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送你去官府打死你，换个人来伺候。”

    伙计着手脚爬起来往外跑，等缓神就赶去找掌柜的。

    不打小报告？你梦还是我梦呢。

    后那俩伙计，都被苗婉支使了遍，听见苗婉的声音，仨人都有发麻。

    等吃的差不多，乔瑞臣把帕递给她，“三哥……也许不太适合掌柜？”

    苗婉留的服务册乔瑞臣也看过，关于怎么让客人获得更好的服务验都写了，这几个伙计面对他们找茬，一反抗能力都无。

    乔瑞臣警惕半天，警惕了个寂寞。

    “要是我没记错，三哥今年也才二十，他又是家里最小的儿，阿达和阿姆都惯着他，一就掌这么大个铺，手忙脚也是有的。”苗婉倒是很理解。

    她二十三开养猪场，刚把场开起来，猪都还没养大呢，也会飘，要是没有村爸爸和晨曦，她不一定能把养猪场开好。

    “也是我想着有些事让三哥自己发挥可能更有助于他理肆，没写的太细，我又坐月不来，爹也不好直接过来，只靠三哥自己，况倒也不算坏。”

    才和聪明张三壮还是有的，只能说是有苗助了，肆刚了两个月不到，有问题也正常。

    她凑到乔瑞臣耳边：“刚才让那几个伙计说肆的事儿，你觉如何？”

    乔瑞臣：“第一个只说用了什么，后面两个连买了什么香料都说了，刚刚我去，见他们惴惴不安，这两个人有问题。”

    这应该就是孙耀祖说的那两个人，苗婉大概知是怎么回事了。

    “行，那我们赶回去。”苗婉捂着躬着有些尴尬。

    乔瑞臣以为她不舒服，“怎么了？要不先去看看大夫？”

    苗婉脸有，咬牙低声：“淘淘的粮来了，我们赶回去，再不回去，淘淘要哭了。”

    要不她为啥要穿双开襟的袍，还拿个扇，就是为了突发状况可以掩盖一。

    乔瑞臣耳也有发，“那我背……抱……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