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不好听了。”

    两个人应的功夫，耿叔从后探来，“阿婉，兀良哈二老爷拍那个叫阿贡的小来了，说请您过去一趟，几位合作的行商老爷都在，正好与您商议一冬衣的事。”

    乔盛文不在，苗婉也不可能自个儿过去。

    阮衾一听有行商在，自认为这方面比乔家老爷要知的多些，“我陪你去吧，你自个儿过去传去不大好听。”

    苗婉想了想也行，反正公爹在外绝不会开生意的事，二舅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从比她还怂变成了土著老狐狸，在商言商还是有块老姜更靠谱。

    苗婉和阮衾到音的帐篷时，还带着防晒的帷帽，一门音就起迎接。

    给那位姓郑的江南行商和刘姓登州行商惊了一，不知怎么一个妇人就值当得兀良哈二爷这般。

    音跟苗婉和阮衾见过礼后，对着郑老板和刘老板介绍，“给两位介绍，这就是你们一直盼着见的聚福肆和千金楼的东家娘乔娘，如今他们东家不在西宁镇，买卖都是乔娘主。”

    郑老板和刘老板对视一，两个人怎么都想不明白，不是说聚福肆和千金楼的东家是个最风雪月的老吗？

    怎么着，这是……在西宁镇养了个外室，一枝梨压海棠？

    苗婉虽然不明白两个人在打什么神官司，但对外关于聚福肆东家的传闻还是记得的，好在她带着帷帽，四舍五就是没脸，也就不尴尬了。

    客客气气跟两个人福过礼，一行人坐，苗婉也搞不来敛那一，先开，“听闻得了织布机后，纺布的生意是江南来？线是北蒙来负责，鸭北蒙和登州都要养？”

    那位郑老板是认识阮衾的，笑着，“是这么打算，其实江南多，鸭也养得，只是路途遥远不方便运输，若是能购得聚福肆的烤鸭方，方是一桩事，往后这生意也更好些。”

    刘老板也笑着附和，“正是这个理，这烤鸭在登州也得，即便方价些，俺和郑老板合起来买也行。”

    苗婉算是明白他们请她过来是为啥了，黄鼠狼给拜年啊。

    她看向音，要是江南和登州都能养鸭，北蒙的鸭就没必要养了，直接从江南和登州商人手中拿鸭绒便可，毕竟北蒙冬天动容易冻死。

    让苗婉不解的是，音请她过来，是为了买她的烤鸭方，好打破那三分之一价格的桎梏？他哪儿来的信心占她便宜呢？

    音像是知苗婉在想什么，“千金楼难就不羽绒服和棉衣了吗？咱们既然是得了千金楼的好，自然不能与千金楼逐利啊。”

    阮衾冲苗婉比了个陈的型，苗婉立刻明白了，有定北将军府在，不苗婉需不需要鸭，北蒙都会养。

    但她不想卖烤鸭的方，既然他们不愿意给钱，那给货也行。

    “烤鸭的方我可以给你们，不过这是阮氏祖宗留的秘方，我们孙是不可能卖去的。”苗婉笑意盈盈。

    “但若是诸位能与乔家定契约，每年九月之前都能提供给乔家鸭绒两千斤，线和棉线各两千斤，十年为期，这方赠予诸位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