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瑞臣在羽林卫的时候，就听说过，程家老大在镇南军跟南蛮对抗，死于前线，程老将军也受了伤，就退来了，程家军被打散，固北军说不定就有程家军的旧。

    据说当年那件事与摄政王和太后有关，可世家门阀并不是好对付的，程家底蕴不够，即便程老夫人也世家，毕竟只是娘家，因此程家沉寂了好一阵。

    每每有程家的消息，都是从文后居大理寺的程家二多么多么息，程家三多么多么纨绔，一直到程绍中了武举京畿大营为止，都没人发现程绍是个成的。

    后来，程绍跟随镇南军打过仗，又跑到广州府抗过倭，还在河东过海运，哪儿都呆不，但是军功不菲，乔瑞臣离开京城时，他就是三品武将了，跟大理寺卿只一品之差。

    乔瑞臣很明白，程家从文，程绍不定，说不准都是为了避开陈国公府和摄政王府的锋芒，这回陈国公府倒台，圣人提携，也能证明，程家是忠于圣人的，前面只是刻意低调而已。

    所以郡城的固北军几势力都不给乔瑞臣面，他也没有太着急，如果程绍也是圣人的人，那他和乔瑞臣就是站在一个立场，即便为难也不可能太过。

    但乔瑞臣也没想到，程绍竟然是这样的，实在是……太活泼了。

    苗婉都快让程绍给问懵了。

    “听说那粪是你想来？你怎么想来的？个恭你这么多想法吗？”

    “还有你来西北后最先的是卤？我媳妇说最好吃的就是腊八蒜爆炒卤，可惜京城没得卖，你为何不成料包卖给行商呢？”

    “还有金元宝和金银窝窝那些，都是炸来的吧？我媳妇说有些适合军中的方便吃也非常味，嫂就不想着试试？”

    乔瑞臣从程绍的话里听来，程绍对西北发生的事所知不少，看样报搞得不错。

    而苗婉在程绍这话痨般一连串的问题中，越听越不对劲，腊八蒜爆炒卤还能说是有人自己研究来的，方便吃？

    她心里有激动，忍不住打断程绍的话，“敢问大将军，贵夫人可跟随您一起来西北了？”

    “来了，我。”从了守备府就没再开过的顾姝窈，第一次开，她确认苗婉的份了。

    苗婉愣了，意识看向顾姝窈前，一平川哇，真是好平，特别平。

    顾姝窈面不改，“束带更方便，小，但有。”

    两个男人：“……”

    苗婉：“……”

    她试探着开，“a？”

    多么冷的女人，对于这尺寸问题，总是有倔的持，“ ！”

    苗婉猛地站起来，神灼灼看着顾姝窈，老乡！

    乔瑞臣和程绍虽然一个沉默一个话多，其实都是又细心的，两人都发现了——他们的媳妇不对劲。

    但是一个听媳妇话习惯了，一个被媳妇蹂·躏上瘾，谁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就是了。

    苗婉了气，“我们单独谈谈？”

    “请。”顾姝窈微笑起。

    苗婉神波动了一瞬，心快了一瞬。

    顾姝窈其实得很漂亮，但不符合时的女模样，因为她了张雌雄莫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