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立足，尤其是我这走南闯北的，本来靠得就是信誉，要是没了诚信，在外人家杀人越货我都骂不了娘，不如缩在登州当个富家翁了。”

    说完刘鸣才反应过来，“乔大人知？”

    乔瑞臣，“音的兄阿古拉找过我。”

    “如此就好，后来我打算反悔，音才跟我说了实话，当时我在家，传信就怕走漏了风声，索就该养鸭养鸭，养着不用也是浪费，不瞒你们，羽绒服和棉服我是了的，从江南买的布，这些也不光是我的赔礼，也有你们该得的。”

    他指了指西宁镇，“原先答应好的鸭绒和线我也都带过来了，就在西宁镇。”

    苗婉明白张三壮为啥愿意传信了，两千斤鸭绒和线，足够给西宁镇两个营两年冬衣还有富余了。

    “我听说刘兄来西北也半年多了，跟郑老板可有联系？”乔瑞臣状似好奇问，“他可知兀良哈氏的？或者说西北商会为难我乔家，是不是也有苦衷？若是如此，万别伤了和气。”

    刘鸣撇撇嘴，本来到嘴边的脏话看见苗婉和顾姝窈又咽了回去，他这也只能算是迷途知返，光守着汉就算了，守着几个心思细腻的小娘，还真不好意思骂。

    不过他也没说太好听的，“那郑辉原先就是扒着音才起来的，结果阿古拉和音被乞颜氏得投了另一个贵族布奇氏，郑辉脆利落就撇了音，讨好如今认乞颜氏为主的小狗崽，他能有什么为难之，不过是江南布商赚得多，贪心不足罢了。”

    乔瑞臣明白了，底闪过一丝锐利，那京城那边关于江南织造贪赃枉法的折倒是可以多捎带一个了。

    苗婉是真好奇，“那刘老板还让人带话说找我？”

    刘鸣拍拍脑门儿，“对对对，乔娘不说我差忘了，我听关系好的商说，想要掺和你们那个全民大闯关的事，需要通过什么中心是吧？而且铺您这边都买了，不知是个什么章程？”

    他笑得很憨厚，只底光乍现，“若是可以，刘某愿意银人，掺和一脚，还望乔娘给个机会。”

    苗婉愣了一，没想到合作商这么快就找上门了，迟疑片刻，她也没急着拒绝。

    收拾郑老板和这个刘鸣的法顾姝窈早给来了，可苗婉要的事不少，还怀着，力不济才没顾上。

    但是郑辉和刘鸣却不知，一个还想着算计乔家，一个能在没有约束的况，迷途知返，而且脆利落，说明人品还可以。

    登州府好像就是齐鲁那边来着，实在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她看了顾姝窈和相公，见两个人都没反对，苗婉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她斟酌着把目前中心能实现的功能跟刘鸣简单说了说，“就是不知刘老板是想要光顾中心的生意还是想跟乔家一起这个事，如今中心只在西北，将来在江南三郡、河南三郡和河东三郡都是要的。”

    刘鸣心猛地了好几，握拳才忍住激动，“乔娘的意思是，这中心商会差不多，聚集商家底，但又比商会多一重底气，可以负责货往返通，刘某理解的可对？”

    这就相当于将商会和镖局合二为一，而且不用商们自己绞尽脑找门路，直接在中心就能实现资源分调动。

    见苗婉，刘鸣就更激动了，别的不说，河南三郡他必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