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帮上什么忙的，也没给大岳添过堵。

    这才让先帝能过一气，让大岳勉安定来，有了如今国泰民安的形，从大义来说，这算是滴之恩。

    如今六国联军虽然有威胁之意，但对方也能说是因为害怕，所以联合起来壮胆，不多扯淡，人家敢扯。

    只要对方没动手，大岳动手了，就再摆不脱忘恩负义的名声。

    一个国家能否立足天，最先开始经营的便是名声，而若名声一旦有损，初时可能不显，却总会埋祸国的隐患。

    程绍不是不懂这些，“那咱们可以穿上他们的衣裳演一戏嘛，咱们行事儿也没必要那么死板。”

    他只想赶打完，赶回家媳妇孩炕，他不信，乔瑞臣就不想。

    乔瑞臣浑上每一个分都想得几乎发疼，所以每次回到家，他都要将所有都注给媳妇，即便如此都挡不住他心中的思念。

    可他还是摇，“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即便他们真派人偷袭，咱们都只能将人杀掉毁尸灭迹，你小瞧了对方的不要脸。”

    只要是少数人的行为，对方可以倒打一耙，说是他们派人假装的，派人收买了叛徒，栽赃诬陷，反正弱者有理。

    如今大岳给各国的震慑越，到时候说起来，那些小国就越有理。

    想要打，只能有一个条件——对方发兵。

    程绍烦躁地挠了挠脑门儿，角有些嘲讽，“可我们发愁的不就是这个？你瞧乞颜氏那德行，三封国书得不到回复，不还是端着？他们怎么可能真敢打过来。”

    大岳现在姿态，若真有血，双方早该打起来了。

    现在可倒好，连个都没有，就双方隔着五十里地遥遥瞪玩儿。

    想到这儿，程绍咂摸了嘴，“我有后悔了，咱们不该动火铳营，也不该将西蕃人的首级挂在阵前，他们别是吓破胆了吧？”

    乔瑞臣顿了，叹气，“后悔也无用，当初在大宛时，已经动用过了。”

    等乔瑞臣写完字帖，俩人面面相觑。

    程绍有些沮丧，“那怎么办？”

    乔瑞臣沉片刻，起，“我回家一趟，这事儿还得请教有才能之人。”

    程绍一脚踹过去，瞪他，“我呸！请教乔伯伯我也可以去，上次就是你回去的，这回该到我了！”

    乔瑞臣不动声躲过他，学着媳妇掰手指那样冷静分析，“一，我说的是我媳妇，你请教我媳妇，我不乐意，你怕是也会被气死，我舍不得我媳妇浪费唾沫。”

    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