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像姜姒这样的明月，就应该一直在上，所有人都不染指她。

    包括他最初娶她回府的时候，都是想的要尊重她，要她，替她治好旧疾，让她活得自在。

    可是新婚之夜那一晚，红盖面的那一个人让他的心房狠狠一颤……

    到了现在，他已经不满足于姜姒接纳他了，他在无数个夜晚去问自己的心，问它，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的心告诉他，他想的是这个人，他从来就不清白。

    察觉到肩一阵意，和男人一阵一阵鼻的声音，姜姒推着他的膛抬起了。

    一双红的，挂着泪珠的睛就赫然闯了姜姒的里。

    姜姒眉一挑，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蹭掉了沈晏衡脸上的泪，说：“二郎，你怎么哭了呀。”

    沈晏衡简直更想哭了，“我就是……”

    他埋狠狠的揩了一把脸上的泪，然后才说：“我就是觉得，我太幸福了。”

    姜姒睛也有一泛酸了，她抬起手把沈晏衡脸上的碎发拨开了，然后捧着他的脸柔声说：“我看得见二郎的真心。”

    沈晏衡了鼻，又忍不住泪了。

    姜姒都忍不住笑声来，“二郎，你别哭啦。”

    沈晏衡别开了，用衣袖了一把脸，然后又把姜姒搂了怀里，“阿姒不要嫌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在你面前就喜泪，以前受再多的苦，这泪也不一颗来。”

    听得姜姒心里五味杂陈的。

    听起来，沈晏衡之前似乎受过很多苦。

    “二郎以前是什么的？”姜姒忍不住问。

    沈晏衡就说：“一些苦力活，都是些糙人的活儿。”

    “嗯。”姜姒嗯了一声，手轻轻的在沈晏衡后背拍了拍。

    这一夜让两人之间的关系通透得只剩一层薄了。

    沈晏衡已经迈很多步了，最后一步，似乎在等姜姒主动去迈，可姜姒却并不察觉，或者在她看来，已经够了。

    这第二日沈晏衡依旧是早起去上朝，只是人还没从府里发，里的消息先传来了。

    李羽的事传开以后，李启气得大病了一场，如今太医已经跪了几十个在殿前了。

    誓要翰林院把那个胭脂姑娘抓回去。

    姜姒当即一怔，沈晏衡拉着她的手摇了摇让她不要怕。

    等里的那个太监走了以后，沈晏衡才说：“昨天我已经吩咐人去带走她了，他们抓不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