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楼里唱得都是什么？”

    小厮看两人的打扮都是富贵人的姑娘，躬着背陪笑，为难的看向季舒宁，“还请姑娘见谅，这是客人的戏。”

    平常白日里戏楼唱的都是些寻常戏，夜里才会上这些，台上的角儿也不只是唱戏，这不是年关将至，来的公哥儿多了……

    季舒宁还发作，云意扯住她的手，“算了五，反正我们歇一会儿也要回去了。”

    季舒宁这才作了罢。

    竹帘挡着虽然看不见，但唱得什么还是清晰的飘了云意的耳中，她视线无安放的不住眨动，耳红的像是要滴血，心思却飘散开去，有什么在隐隐作祟。

    云意和季舒宁不时对看一，都觉得不自在，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吃糕，等歇的差不多，台上的戏也歇了，季舒宁：”我们也走吧。”

    云意，两人带了帷帽走楼。

    云意看两空了的戏台，暗忖稍许，对季舒宁：“我的手绢落在雅间，我上去取，五先去车上等我吧。”

    季舒宁：“那你快些。”

    云意提着裙摆上楼，等季舒宁走戏楼，她招来小厮，拿了一锭银递给他。

    小厮神一喜，将银收袖中，殷地问：“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云意：“我要见方才那个旦。”

    雪香得知有位贵女要见自己，先是不信，这些名门贵女怎么会稀的与她们说话，莫非是寻事的？

    雪香忐忑的去了雅间，姿袅袅一低，“妾见过姑娘。”

    云意隔着帷帽端量雪香，片刻，她照例推了一锭银上前，“我请你来，是有一事要请教。”

    雪香更为困惑，看着桌上的银也不敢拿，“姑娘但说无妨。”

    云意也不拐弯抹角，“我要你教我，如何能撩拨似那探郎一般的男的手段。”

    在雪香错愕的目光，云意接着：“是远比戏台上演的更为傲岸洁，清雅端正的男。”

    雪香震惊，心中有了数目，只怕是生惯养的大小求而不得，竟想到来她这寻招数。

    “妾冒昧问一句，那人对姑娘的态度是？”

    “很好很好。”云意垂眸抿抿着嫣红的，声音忽而变轻，弥上一层酸楚，“但也只此而已。”

    “我不能让他知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