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笑。”夏矜恨不得他的脸，伸手去，却只气地扯了扯他的衣领，“都不……都不觉得不开心吗？”

    夏矜正好瞧见屏幕上的备注，不自觉竖起耳朵。

    脚踩到最后几级台阶时，有人伸手扶住了她的小臂。

    虽然都是笑，但和之前在院里捡到徐正则时，完全不一样。

    他的瞳孔在被拥住的瞬间微微放大，变得像一尊冰冷僵的雕塑。

    “鸣曜，怎么这个打电话回来？当然没有忘记，你那边现在应该刚好是19号凌晨吧？生日快乐宝贝。”

    “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今天是你的生日。”夏矜轻声质问，“如果不是因为偷偷听到你妈妈讲电话，我到现在也不知。”

    夏矜伸手，碰落在他上的光。

    “今天是不是你的生日？”

    怀里的人柔而温，明明是天气明媚的秋日，此刻属于女孩的温度却让人生无限的眷恋。

    “嗯，可以这么说。”

    却没有回抱她。

    “生日快乐呀，徐正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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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正则脚步停住。

    伸手她的发，说：“好了，去吃饭吧。”

    他们站在一扇落地窗前，秋日的光透来，一样的明亮，照在上却觉不到温。

    想着这些，楼时的夏矜难免跑神。

    徐正则没有预料到这一句。

    第13章 宝宝

    徐正则握着她的手腕，等夏矜迈步走来，脚踩在平地上，才松开。

    “我也会生气。”徐正则淡淡地说，“每个人对待外界的事都有承受的阈值，我并不是机人，所以怎么可能不会生气。如果是六七岁时的徐正则，应该也会这么觉得。但夏矜，我已经不再是小时候了。这些事，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早已不值得再为它付多余的绪了。”

    她意有所指。

    夏矜仰看他。

    她甚至比被区别对待的当事人还要生气。

    徐正则望着她笑了一。

    “嗯？怎么了？”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她轻声说，“徐正则，你是不是天生就不会生气？”

    像徐正则这个人。

    夏矜愣了一。

    那双手最终还是在夏矜后停住。

    “在想什么，楼都不看路。”

    夏矜看了他半晌，张开手臂，忽地伸手，将他整个人抱住，笑着说：

    开时不自觉放轻了音量：“徐正则。”

    可他竟然一也不在乎。

    直到察觉夏矜要松手，垂在一侧的双手轻轻抬起。

    夏矜反驳：“怎么会？过生日就是天大的事。都怪你不提前说，我也没有给你准备礼。”

    可怎么……

    直到楼，她的思绪都还停留在与俞婉华与小儿打电话时的语气上。

    而且没有记错的话，徐正则和弟弟是双胞胎吧？

    夏矜跟在他侧，再次一般扫过他的侧脸。

    他低，看见夏矜脸上忿忿不平的表，不由弯了弯角。

    徐正则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东西，都已经习惯了是吗？就像你很早就习惯了喝咖啡的酸苦味。”

    亲目睹刚才门时徐母对他的态度，还有徐父从门就只知聊公事的架势，与几分钟前在楼上偷听的电话对比，他妈妈开便祝徐鸣曜生日快乐时的语气和表。

    “你真的一都不生气？”

    更没有料到突然降临的拥抱。

    徐正则摇了摇。

    这些都让夏矜觉得……生气又难过。

    徐正则动作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