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挪着坐回来, 拿到徐正则前给他看，好整以暇地观察他的表：“可吗？”

    徐正则刚才不是没有注意到，并未阻止，听见她这句，竟然也绪平静地说：“你喜这？”

    夏矜还以为他潜台词是要说自己变态，立即：“棉娃娃就是要穿这样的小裙才可，大家都这样打扮呢。”

    徐正则笑了：“我没有意见，不是说他是你的宝宝吗，那你想要怎么打扮，给他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可以。”

    “算你有觉悟。”

    徐正则边给玩偶换衣服，随又问：“你平时工作应该已经够忙了，休息时间也还会以设计这样的玩偶作为兴趣好吗？毕竟一般人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都不会想再与工作容相关的事。”

    “其实我也没有在这些娃娃上很多时间。”夏矜靠在他上，看他给娃娃换衣服，边说，“在我没有去cs学设计之前，很小的时候，就在琢磨着给我的玩偶漂亮衣服了，那时候还只是照着我妈妈给我买的裙，学着一件等比例缩小的小裙给我的玩偶穿。后来慢慢的，开始正式学时装设计之后，给玩偶衣服的时间越来越少，你现在看到这几条小裙，其实都只是我在网上买来的。”

    徐正则轻易知到她说这些时遗憾与低落的绪，语调中带着安抚说：“那也很好，以前那些玩偶是你的模特，你更注重的是让它们穿上你的衣服后变得更可更漂亮，但现在时装秀场上专业的模特，他们的工作意义，是为展示你的设计与作品。这么说的话，是你成了。从小裁，变成了大设计师。”

    夏矜心中生一莫名的绪，徐正则这些话像一大杯冰凉的气泡，滋滋地在她心冒一个又一个小气泡。

    不自禁又靠近一分。

    伏在徐正则肩，小声和他说：“我还记得第一件作品，应该是十三四岁的时候的，给我的噗噗设计的小衣服。那只噗噗到现在还没有扔呢，不过在夏家，你要是想看，我之后可以拿过来。”

    徐正则在给棉娃娃穿鞋：“噗噗是什么？”

    “小熊□□呀，你不知吗？”

    “不知？是只小熊的名字？”

    “噗噗是迪士尼卡通《小熊□□》里面的一个角，一只喜冒险喜吃蜂的可小熊。你居然不知？徐正则，你有没有童年啊。”

    徐正则已经给怀里的娃娃换好了新裙，有儿公主裙的风格，的确很可，他又去伸手人家的脸颊，语调温和笑：“对不起，我的确没有看过。”

    夏矜打掉他的手：“不许，我好不容易才rua好的，你棉娃娃的脸会变不可。”

    徐正则有儿惋惜的样，收回手：“那你教教我怎么——”

    顿了，学夏矜的发音：“rua？”

    夏矜笑弯了睛：“他们已经都rua好了，这样吧，等今年过年的时候，我给你再一只小正则，到时候用他厂设置的状态教你。”

    徐正则说好。

    夏矜伸手解开棉娃娃脑袋上的：“想换个发型。”

    她接过来，思考好之后便准备动手。

    徐正则还坐在旁边没有走。

    “你今晚这么有空？”

    “嗯。”他说，“没什么事。”

    夏矜还要继续聊，钟女士的回电打过来。

    肯定为她之前的消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