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说：“也是太太带过来的，我也说了你们吃不完，太太说剩就扔掉，我想着怪可惜的，就都拿了过来，你俩先吃，能吃多少算多少。”

    徐正则便说：“不用为我们准备了方姨，您和小郑他们吃吧。”

    夏矜倏地想起那天刚回来，他们中午回来洗过澡, 徐正则只是回了趟家, 晚上又洗了一次澡时, 也是说上有味。

    她不是徐正则，也无法替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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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不被父母这小心的讨好所动。

    “差忘了。”方姨的话打断了餐厅短暂的沉默，“太太还带了一些很新鲜的海胆贝类和虾蟹，还有一块金枪鱼大腹，说是刚空运过来的，我去切一拿过来？太太带了很多，不吃也要放坏。”

    他也看过来。

    “嗯。”

    “方姨。”徐正则喊住人，才又询问夏矜意见，“你想吃吗？”

    她以前以为是他教养好。

    从他吃去第一就问：“好吃吗？”

    半个小时过去, 她剩没吃完的那些东西，也都光盘了。

    夏矜看了徐正则。

    徐正则：“嗯。”

    夏矜摇，今天对刺一类都没什么兴趣，只馋前桌上的：“这些我们两个都吃不完。”

    说话间已经把徐正则系好的垃圾袋拿来，像要朝门走。

    方姨也没有推脱，知徐正则的话不是客，便都应来。

    “放着明早再扔吧。”夏矜压低了声音, 话音一转，“方阿姨，徐正则小时候为什么被家里人送去英国, 您知吗？”

    徐正则没有答，将咽去，端起杯喝了一白。

    夏矜抿了，莫名有些不兴起来。

    每一样挑拣着吃了几, 便撂筷说饱了。

    夏矜吃着麻辣，抬眸时瞧见徐正则的目光在那份甜品上停顿了好半天才收回。

    夏矜想起方姨刚才说，徐正则妈妈来时带来的份甜品饼和刺。

    看脸倒是一变化都没有。

    片刻，轻叹了一声，对方姨：“这份您也和其他阿姨分着尝一尝。”

    她和徐家的人一起吃过两次饭了，虽然当时没有特意观察，但隐约记得，他们举行完婚礼后那次去玉澜别苑，桌上的剩没吃完的饭菜很多。徐鸣曜被辈们关怀，碗碟中更是剩了很多东西。

    当时也没有人说什么。

    “……你这是打算过一遍？”

    第51章 好奇

    临走之前，方姨又送来一份甜品和饼。

    “那其他的呢？”

    徐正则想了想，起走厨房，再来时，手上多了一只小碗，里面盛了半碗清。

    没一会儿方姨便走了。

    “这样都辣吗？”夏矜乐得笑声来，欣赏着他的神，故作惋惜，“我们既喝不到一块儿去，也吃不到一块儿。”

    ……和他说自己小时候捡垃圾挣钱有关吗？

    刺尝的便是新鲜，放久了就不能吃了。

    其实也并不能算是讨论, 她说什么, 徐正则都说好。

    徐正则放了筷：“我陪着你。”

    “红薯你吃不完的剩给我就好。”

    但现在看来，除了徐正则，徐家其他人并没有不浪费粮的习惯。

    方姨反应平常, 只是见她小声, 所以也不自觉低声回答：“这个我倒是不清楚, 到徐家工作的时候，正则已经念中了, 也就假期才回北城来。估计也就是被徐先生送去英国读书的吧。”

    夏矜起去倒，回来时徐正则已经把桌上的残局收拾净了。

    晚餐夏矜并未吃很多。

    她礼尚往来，拨开麻辣里面的肚，选了见徐正则吃过，绝对不会踩到他雷的青笋片，特意涮掉红油，喂给他尝试。

    是复杂的。

    夏矜望了桌上满满当当的东西：“但是我一个人吃不完，剩没关系吧？还有那么大一块烤红薯呢。”

    “这些东西会留味, 没事，就走两步的功夫。”

    “辣吗？”

    夏矜说：“外面起风了，明天再拿去吧。”

    她也没有离开，坐在餐桌边和徐正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讨论二楼工作间的装修计划。

    他去洗手时，方姨估摸着时间从房间来, 垃圾桶里的袋都系好了，她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