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回么？双瑞双寿去了，你也要走，要不然你跟少夫人说说，把咱们也带去。”

    福儿把剩的生糖给她：“一定，大伙一块才闹呢。”

    螺儿站在妹妹后笑，等了院门，看见妹妹又素着脸，还当她是同伙伴告别，心里难受：“没事的，你平日里活计也不多，时常来玩就是。”

    谁知福儿：“燕草走了，她一人原来着三个人的活，咱们得上才是，要替少……姑娘分忧。”

    螺儿眉开笑，妹妹大了，心里有轻重：“好，咱们可不能被后来的比去。”

    两人先到卷山堂去请安，戥一看就：“怎么还抱着包袱？赶放了再来，吃了早饭没有？”

    “姑娘方才还吩咐要给你们留吃。”戥笑得虽，但话是好话，这句也是她自个儿加上的。

    “谢谢戥。”螺儿脸上少有这样的笑容，了留云山房就觉得回家了，看什么地方都亲切得很，“我给了条，得新棉，又轻又和，试一试。”

    戥虽在跟螺儿说话，睛却从福儿上扫过，目光才扫过去，福儿就看向她。

    看得戥心一，她也太机警了，立时说笑：“福儿是不是胖了一些？”

    螺儿摇：“真胖了才好呢。”冬日里侍候主的丫们也得勤洗澡，妹妹上没，她清楚得很，怎么就是养不过来呢？

    “我记着你刚到的时候，不过一个月就圆起来了，还得多给她吃好的。”

    螺儿还心里还记挂燕草：“燕草来信没有？”

    这可瞒不住人，戥：“来信了，说路上平安。”至于车队到了哪一站，戥一字也不。

    “平安就好。”螺儿也没想着再问，她连京城的路都不熟，只知城郊有些什么庙，哪会特意问到了哪里。

    戥留心听福儿问不问，谁知福儿只是听着，一个字也没问。

    两妹去放包袱，戥也跟着去了，立千叶不敢说，那就只有跟螺儿打听。

    “你们在院里住得怎么样？院里的人怎么样？姑娘边要用人。”

    螺儿立时把知的都说了：“那也就是立和千叶了，双瑞双寿也很机灵，都不是躲懒的人。”

    “那她们好不好相，同你们不得来？”

    “待咱们都很好，人也和气，福儿几个丫玩得都好。”螺儿不疑有它，只当立几个新来姑娘边，戥问问个人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