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皎并未回答，惊讶地反问：“你能看见？”

    “看见？”秦渡微愣，随即摇摇，蹲，任由镶金边的华丽衣摆扫地，认真专注地凝视少女明亮眸，“灵气聚到底，能充当一时的‘睛’，让我可以看见。”

    此法和神识外放相同，是他睛被挖去后，琢磨几年才想来的法。

    只可惜，灵气伪造的睛终究不能当真的来用。

    许皎看他神有瞬间黯然，并未多问，转倒回床铺，已然褪的满白发从边缘垂落，几缕轻飘飘的迭在那片镶金衣摆上，格外刺目。

    她余光瞥见，一愣，连忙抓起细看，手控制不住的发抖。

    秦渡显然也注意到这一异象，他俊逸眉目浮现抹焦急，伸手想要碰她腕骨，中途慢半拍记起什么，又纠结地放，语气充满歉疚和担忧：“对不起，是不是因为我才让你这样的？”

    “你哪里疼？我虽能受到你不适，却不知究竟疼在何，你若愿意可以告知我听，我帮你想办法。”

    许皎脑瓜嗡嗡的，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心里呐呐问系统：“你之前说我质特殊不能修炼，行修炼损伤，这就是？”

    【差不多。】

    系统声音十分镇定，显然知原因：【逆天改命有违常，你踏仙途的事实既定，天为了公平，就要让你失去一分东西，抵消因果。】

    其实，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早生华发，没直接要命，已是天看在她救气运之的况开恩。

    【不过宝你别怕，只要你修炼到金丹，就能用功法化形改变发，很赚的！】

    “我记得你说过，我现在是炼气五层，到金丹，需要多久？”

    原正大宗门，是宗主女儿，虽从小弱多病，但在宗门众人的耳濡目染，对修炼系十分熟悉。

    练气期到金丹期，中间还着个筑基期，宗门杂扫弟多是炼气门，外门弟稍微好些，可筑基期依旧很少。

    门筑基期弟倒是常见，却不知修炼多少年才能获得这个门的资格。

    亲传弟暂且不提，那是一群修真界真正的天之骄，修炼速度不可同常人相比。

    但许皎是明白自己这副的差劲程度，能一晚上门并突破到炼气五层，全因双修带来的好，让她得以更快更多的收灵气。

    如果让她自己老老实实修炼，哪怕她再努力，十年也未必能突破筑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