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那你们拓展课学什么？”

    薄言：“没有拓展课。”

    “不上拓展课的话多的时间什么呀？”

    “语数外理化生政史地。”薄言看她一，“刷题。”

    温瓷发轻轻一声哇，敬佩至极。

    上课铃响，他们正好走到教学楼底。温瓷突然一拍脑袋，手里的纸张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一响，“忘记和你说正事了。我爸爸有个朋友，他们家好像在找家教老师。”

    她期待地看着他：“你要去吗？三年级的小朋友，应该难不倒你吧？”

    薄言皱起眉：“你知我在找兼职？”

    “啊？你在找兼职吗？”温瓷眨了，“几秒前，我刚知。”

    ”所以……你要去吗？”温瓷拉着他不让他走，“反正都要找，嘛不帮个忙啦？我不知市价是多少，五百一小时可以吗？会不会太低？”

    “知了。”薄言应允来，“什么时候。”

    “真的？你愿意的？那我晚把时间和地发给你！”温瓷把手举在耳边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你别忘了给我电话啊，我还没你号码呢。”

    铃响了两分钟，温瓷步履轻松地往楼上走。

    五百一小时……

    她想，七八个小时就能买一不错的手机了吧？

    一段时间之后薄言好像也没换。

    极少数的几次，温瓷还是会在偶然间看到他那边缘都掉了漆的老旧手机。

    她找不到机会问，就罢了。

    后来术比赛结束，温瓷拿了女组第一。比赛场地就在他们学校的场，温瓷了场迫不及待想和薄言分享。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回去。

    温瓷地看着他：“不等颁完奖再走吗？”

    少女穿着术服，英姿飒，她眉间那傲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今天要搬家。”薄言避开她的视线，“很忙。”

    “你要搬家？”温瓷诧异，“你要去哪？”

    “……不去哪。”少年声线冷淡，好像并不太愿意提起，“现在租的地方到期了。”

    温瓷想了想，又问：“你一个人搬吗？”

    “嗯。”

    温瓷站在原地犹豫数秒，摘了帽扔到一边：“那我也去，我可以帮忙。”

    “不用。”

    薄言拒绝得很快，表淡漠。

    他似乎在说回你的颁奖仪式。

    当然，也有可能嫌她两条胳膊细细帮不了什么忙。起码温瓷是这么认为的。但她的乖顺通常只局限在在温家的时候，被拒绝完，温瓷还是偷偷跟着去了。

    她在车里指挥着司机：“你就跟着这辆公车，别被发现。”

    车停在一条老旧巷开不去，温瓷只好车。

    她回嘱咐司机：“一会儿叫人过来帮忙。我要帮我朋友搬家呢。”

    她怀揣着满腔好奇，避开老巷的坑坑洼洼，来到一座破败的五层小楼面前。几分钟前薄言就是从这座小单元楼的门去的。

    太已经偏西，温瓷犹豫了一，用手机打开手电照了照，看到堆满了杂的楼。这么狭窄的地方还挤着几辆黑二八杠自行车，旁边斑驳的墙不知被谁涂画了许多骂人的脏字。温瓷叹为观止，收回目光，顺着泥楼梯一阶一阶往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