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加重力，等药膏完全化肤，他转而了她的耳垂，语气变得严肃：“温瓷，你不知痛吗？”

    确认完这件事，他才把人放。

    小吴暗自吁了气，“您亲自来接我就放心啦！要是再碰上去南非时的事儿，我都不知怎么跟双楼那边代……”

    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温瓷简单又直白的邀请次次都能成功打碎防御。薄言从不知她这样，明明只是发邀请，却知用封住他的回应。被住的那一刻，他就知自己没法拒绝。好像迄今为止，对于她的任何事，他都没法拒绝。

    薄言向来是个说到到的人。何况只有真正和她在一起，他才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温瓷是真正属于他的。以至于每当这样的夜晚来临，他都格外重。

    司机想了一会儿，犹豫：“……我，我这里没发生过。”

    薄言的语气微冷：“这样的事以前发生过吗？”

    回来路上的僵局又被打破了。

    “哦。”

好气地发嗤声：“不装了？”

    今天晚上那起突兀的车祸又回到了脑海里。

    只是将手探衣摆的时候，照例被她拧开了。

    “薄言。”

    薄言不说话，她隔着布料咬在他上，用今晚他说过的同样的话反讽回去：“薄言，你不是也不知痛么。”

    “嗯，最近外面不太安分。”薄言淡声，“如果有什么事提前要走，给我打电话，这几天我都会过来接她。”

    “新伤？”温瓷问。

    温家势大，生意得越大得罪的人也越多。有些人不敢在明面上得罪温家，就在私底撒撒怨气。因为生意上错综复杂的关系太多，要查，一时也难查到是谁的。

    “不是，别。”温瓷混不清地说，“怕。”

    温瓷不动声地回到他的手背上：“当时是没痛，我不知。”

    “什么叫你这里？”

    僵持数秒，她肆无忌惮地反制过去：“你应该……不怕吧？”

    真丝睡裙贴在上，裙边已经在折腾间卷了上来。薄言替她简单地拭了一，查看一圈，她的腰侧雪白无暇，没有像他那侧一样受到气撞击。

    “我们吧。”

    话至此，大概能猜到司机想说的意思。

    “又怎么？”

    第二天一早，薄言送温瓷到公司。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她的司机。

    她讽刺着，刚酝酿起来的暧昧气氛被打散了一些。

    她从被里伸手，住他的手。指尖还有药膏残留，油腻腻的。

    “不多。”小吴很有力见儿，“能正常班。您是要来接小温总，对吧？”

    “薄先生，早。”司机满脸歉意，“昨天真的对不住，我也没想到会那样的事。”

    但最近一桩，是温瓷解决掉的那些合作伙伴。

    “理的怎么样了？”薄言问。

    她和章合泰不一样。

    “……”

    温瓷刚想起，被他扶着拉了回来。

    “南非？”又是南非，薄言有不好的预，“什么事？”

    起初是温瓷在主动，顺着他的腰腹往后摸时，薄言没忍住闷哼声。温瓷咬着他的衣襟，不可避免地发现了留在他腰侧的一块淤青。

    小吴一脸诧异：“……您不知吗？”

    薄言没打算往里走，颌微抬，朝着最里间办公室的方向：“今天安排多吗？”

    这件事温瓷理得很脆，一余地没留，于是更容易招人恨。

    薄言退开一些，低声：“不想了？”

    后来累了，温瓷半趴在他怀里睡着。

    “你倒是学会了颠倒是非。”薄言讽刺。

    “本来不痛的。”温瓷说，“被你的有痛。”

    温瓷想，或许本来就没有什么僵局，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也或者，如果他能好好地告诉自己回那边房是拿药，那所谓的想太多也不会发生了。

    “还没结果。”司机忐忑地说，“那是辆-牌车，警还在调查当中。我就是觉得不对劲，突然冲来撞了我们一就跑了，查半天又是-牌车，像是有意的。”

    “不影响。”薄言小幅度地往上一抵，“你想几次都可以。”

    薄言想了一会儿，重新坐电梯上楼。

    他摸摸鼻，尴尬地说：“我还以为……以为您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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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他回来，小吴立起：“薄总，你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