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经纬看他那意思显然是不想谈了，摆摆手：“走了，你和老庄自己悠着。”

    方经纬把那句“我看你的意思就是”给咽了回去：“都是自己人，和气生财。”

    薄言神冷漠：“我很清楚自己在什么，想要什么。”

    严格来说是庄思邈单方面的不满。

    在讽刺过庄思邈最近神状态不稳定后，庄思邈迅速反将一军：“eddie，你不觉得不稳定的是你吗？”

“什么渠？”

    “确实，你这个温家女婿当的乐不思蜀当然知自己想要什么了。”庄思邈拖腔带调地说，“聚个餐还非得把温大小带上。看来新婚生活果真跟外面说的那样，如胶似漆。”

    薄言面如霜，此时开仿佛纡尊降贵：“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他跟项目了？”

    薄言没拆穿，只了：“既然如此，你不用这么急着手。”

    “问题在章合泰上，你没必要把她扯来。”薄言语气里充满了警告。

    那天过后，庄思邈确实没在他面前再提过诸如此类的事。

    “知了。”薄言阖上方案，显然不打算看。

    他指着预案上的其中一家海外投资公司说：“这家不是我推荐的，是老庄。”

    啪得一声，笔帽严丝合地卡了上去。

    庄思邈将矛指向温瓷：“以你和她如今的关系，怎么不见你去说动她手？”

    薄言冷笑：“你不也会抓机会，借机在她面前提南航线。”

    庄思邈一如既往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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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思邈回来的那天晚上，薄言确实和他发生了冲突。

    “照你的意思，我也很快会成为一丘之貉了？”

    “工作上有分歧很正常，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薄言。

    薄言面不佳：“庄思邈怎么知？”

    刚说的话总不能立反悔，庄思邈吃了个苦，只好应：“……好吧。我尽量。”

    方经纬在这方面人脉很广，也是真心想好这笔投资，方便以后给自己添上辉煌的一笔。他立把临时来的预案放在桌上，“来，我给你讲讲。”

    “我知很正常……但他回来不是为了参与温家的项目么，你看章总也跟你谈过好几次了，看样是有合作意向的。温氏集团量那么大，到时候你能不让庄思邈跟？”

    半小时后，方经纬讲完。

    薄言

    “刚刚他来我办公室，看我在预案就顺便掺了一脚。”方经纬说，“老庄觉得这家还不错。不过我没过背调，你要兴趣你可以自己看看。”

    “这就护着了？”庄思邈轻嗤声，“亲父女，一丘之貉。”

    “我问个题外话啊。”方经纬一边察言观，一边放低声音，“你跟老庄是不是有什么分歧？工作上的。”

    回国后两人同一层办公楼，见面次数却屈指可数。有时候在走廊里碰上，也只是个肩而过。难怪方经纬看了他们的不合。

    “迟早要提的，早晚的问题。”庄思邈踱了几步，“我们先谈正事，你觉得他们去动这条航线的几率大吗？南航线的确是块，只怕他们和劳斯一样畏首畏尾，不敢承担风险。”

    “eddie，我相信你分得清牢和真心话的区别。在这件事上，我依然对你抱有完全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