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满把碗碟送灶房，拍了拍手喊清。

    “拢共就那么几个碗碟，我一就扫来了。”

    “那好，多谢夫郎借这些了，不然家里的席面儿都周展不开。”

    “乡里乡亲的说这些作何，昨儿你们家的席面儿的可真好，桌都堆不那么多菜了。你家里那个好生能。”

    说起杜衡秦小满就自得：“我相公的手艺那是没得说。”

    夫郎和一起在屋里的妇人闻言又从窗往外看了一外的杜衡，捂嘴笑着拉住秦小满：“满哥儿你家里那个如何？厉不厉害？”

    秦小满不解其意，但是看着两人笑得十分漾，自晓得他们在打趣，虽不知说的什么，但他相公必须什么都是厉害的，：“那是当然。”

    看着秦小满毫不避讳，全然不似才成亲的姑娘哥儿一般说起这个便一张脸臊的绯红，直不好意思，见人利，也更有了兴致：“真的！来了几次？”

    秦小满更迷糊了些，实在是琢磨不什么几次，为了不让人看扁，他也机灵，反问：“那你们几次？”

    夫郎和妇人闻言对视了一，笑的更凶了些。

    闲来聚一起不说人短和地里的事儿，也只有说几句诨话能引起人的共鸣和兴趣，便也同秦小满：“我家那都上了年纪了，破天了两回，哪里能跟那二十来岁年轻力壮的相比，再不如年轻小有力。”

    “谁说不是，时间也越来越短，大不如从前了。”

    两个成亲几年的说起不免一阵叹息。

    秦小满更是云里雾里了。

    夫郎和妇人从慨中回过，却不打算放过秦小满的八卦：“快说说你们家杜衡啊！”

    秦小满默了默，犹豫着伸了手，正想比个三，妇人以为他伸的是五个手指，直接惊呼：“五次！”

    吴家夫郎也是瞪大了：“杜衡看着清瘦文弱，没想到这么厉害！”

    秦小满正想解释，但话已至此，也不好再纠正了，他：“没错，就是。”

    “满哥儿可真是好福气。”两个人中全然是羡慕：“这不单得好，还能。”

    “小满，好了吗？”

    正说着，杜衡的声音在外响起。

    秦小满急吼吼：“那吴夫郎张娘我就先去了，还要赶家。”

    “欸，好。满哥儿空了又过来唠唠。”

    秦小满极少有听到村里的妇人夫郎这般邀约，不明白是因为自己也成亲了跟他们一样了，还是因为方才聊到了他们的趣味上。

    反正别人对他好言好语，他也就好说话：“行！”

    看着人了院，吴家夫郎：“我听人说瘦的有些还是很厉害的，没想到当真。”

    “这新婚燕尔的就是会闹腾，你瞧那杜衡，底都是青的，昨晚指不准闹了一夜。”

    “那满哥儿生龙活虎的。”

    “只有累死的，你听说有耕坏的地啊。”

    说着两人又一笑了起来。

    杜衡看着回来的秦小满乐呵呵的，方才见着都是几个女眷，他便没跟着过去：“聊了些什么，说了这么久？”

    秦小满扯着绳，直言：“也不晓得她们笑些啥，老问我说你厉不厉害。”

    杜衡闻言脸一红：“嗯？”

    “我说他们问……”

    秦小满以为杜衡没有听清楚，又放大了些声音，话还没说完被杜衡赶止住了。

    “那你怎么说的？”

    “我自然说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