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瞧着生。你们摊儿生意可真好咧！那个是你夫郎吗？”

    杜衡看了一还在忙活的小满，带着笑了。

    “夫妻俩一起，真好，要不是我媳妇儿要带孩，也都一来了。天气冷，一来孩就要跟着来，容易风寒。”

    “可不是，我家老二前两日就咳嗽，今儿被他小爹领着去医馆了，少不得又是几十文钱。”

    杜衡听着几个男人说谈，都是要养家糊的。

    说了几句又转问杜衡：“你是读书人啊？”

    杜衡笑了：“想科考，不过也难说。”

    “我就说是读书人，你们俩非说人在那记账，瞧着就像读书人。”

    确信杜衡是读书人后几个男人反倒是对杜衡看了一：“真是刻苦。”

    “要养家，也没法，空着也是空着。”

    “素日摆小摊儿倒是没什么，就怕地痞过来收钱。”

    杜衡听了一耳朵：“会有地痞闹事？”

    “偶时来罢了，到时候提前跑，不要太担心。”

    几个男人觉得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拉着杜衡唠嗑了好一会儿。

    杜衡烤了会儿手，听着大伙儿说谈些闲话，搓着手发觉是真冷的不行，问：“附近可有卖壶的？”

    一个男抬了抬：“前的杂货店就有。”

    秦小满招呼完人一回坐在矮桌边老实看书的人就不见了，他正想去找，耳朵突然就被一双和的手给捂住了。

    他偏见着里笑的杜衡。

    “你手怎么这么和啊？”

    “我刚才在那边烤了火。”

    杜衡捂着冷冰冰的耳朵，不舍得放开，直到把手里的寒意驱赶开了才松开手，随即把买来足了的小炉到了小满的手里。

    秦小满了乎的小炉，拉着杜衡的手两个人一齐在矮桌上坐。

    两人挨的，杜衡空一只手来拿着笔记，另一只手被秦小满的两只手像包包一样捂在炉上。

    冬风萧瑟，心却和。

    第55章

    杜衡和小满的摊收的比其他摊主早, 他们还得费一个多时辰回家，不似别的摊主儿就是县城里的人，回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虽是收活儿的早，但两人准备的材几乎卖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