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会，也真的太贤惠了些。”秦小满裂着嘴，一脸狡黠笑意：“莫不是小时候因为生的太过俊秀，家里都拿来当哥儿养了？”

    杜衡没理会秦小满的调笑，他会这两手功夫还是大学的时候被表妹拉去参加社团学的。

    常言技多不压，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给自己的孩贴的衣服。

    “早说你会绣工，我先时就不喊大嫂给咱裁剪衣服了，没得她又叫二婶儿数落一顿。”

    现在杜衡考生童生息了，秦雄没少在李晚面前夸杜衡，李晚心里有所忌惮，已经不敢随便对秦小满摆脸责骂了。

    自觉像是低人一，素日里都避着秦小满不见，只怕遭秦小满笑话。

    “那不是我没在家的时候你就叫大嫂过来了吗，想着你在家里也无事，大嫂过来衣服正好跟你伴儿说说话。”

    秦小满挑起眉：“那咱崽儿的衣裳你不？”

    “我就是了。”

    秦小满看着着针在温黄油灯前笑着应承的人，比素日还要温和许多，他不由得上前挂在杜衡的肩上，低垂着眸看向布角上一朵变成了三朵的小桃儿：“都绣儿了要是个儿怎么办？”

    虽然哥儿和女儿都能用小儿缀衣裳，派上用场的几率大很多，可也不排除还有个几率小些的可能。

    “这是小衣服，不能走路的时候穿的，那会的小娃不分男孩儿女孩儿，漂亮的衣服都能穿。”

    “说的也是。”秦小满在杜衡肩膀上蹭了蹭去：“那你就是想要个什么？”

    “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都好。”

    “晓得都好了，那最好是什么嘛？”

    见人语调都了不少，这养好以后也变得大了些，杜衡无奈说：“我听大夫说哥儿不易生女儿，寻常生的都是儿和哥儿。”

    秦小满挑眉：“嗯。这是真的。”

    杜衡笑而不答，然后就是他哥儿和儿都想要。

    “你倒是想的。”

    话虽没说，秦小满也猜了他的心思。

    “这孩前几个月怀他也没少折腾，虽然在肚里安静不淘气，可惜太孱弱了些，我吃大夫开的那些药嘴都吃苦了。要是再来一回人都变成草药了。”

    秦小满凑到杜衡耳朵跟前：“你睡起来都是苦的。”

    杜衡脸一红：“别胡说。”

    “吃药因着那阵你不好，和旁的没系。”

    秦小满啧啧了起来：“这崽还没有生你可就开始偏袒起来了。到底是你亲生的，我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