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倒是比外的讲信用些，有什么直接就上门说了。

    反正每天从县城里回来秦小满见着家里有送了竹，那便一并结钱去。

    忙着生意上的事儿，一晃竟就到了院试成绩的日。

    天还没亮两人就赶到了县城里，原是一个要去铺，一个要去书院，但是今儿成绩，场了的书生是允许先去看了成绩再回书院的。

    今年众人皆知晓考卷多，批阅卷的人却还是往年那么多，为此公务量平摊来到每个人上自然更重了些。

    早前成绩的早两日里便有人托着关系想提前看一成绩，结果学政那儿忙的不可开，本就心火焦躁，前去想提前看成绩的自是没讨着什么好。

    不单没瞧着成绩，还被一通斥责。

    此事很快传了开，自也就再没人敢前去霉。

    秦知闫老早得了这桩消息，院试非同小可，到底不似童试那般宽泛，布榜前去看成绩本就有些不和礼数，自当该避嫌。

    这次当然也就没有提前去给杜衡看成绩，再来是秦之枫当年也算是小有天赋，最后不也考了好多回才中，先为主自也觉得这回杜衡考中的可能不大。

    童考距离此次的院试，这前后的时间不，沉淀温习的时间不多。

    如果说杜衡童考成绩彩，那也是因为弱冠之年预备了许多年里，厚积薄发了，院试自也要有足够的时间来预备。

    “果真是院试于童考，上回来的人都不多，这回学政办事的人都还没来张贴布告就已经许多人等着了。”

    杜衡站在人群里，见着旁的秦小满又是垫脚又是往上的，他拉住人的手：“还没贴来呢。”

    话音刚落，秦小满激动：“来了，来了，我瞧见学政办事的人拿着红榜过来了！”

    杜衡循声望去，果然瞧见了一行四人过来。

    他还没来得及张，就被秦小满拉着往里钻去。

    见着学政办事的人在两个带刀的衙役护守着贴榜，诸人心中惴惴的，却又不敢拥挤上前。

    直到一声：“今年院试成绩已放榜，诸尽可一观，不可损坏红榜。”

    布榜人一走，旋即看榜之人就围了上去。

    “中了，中了！我中了！”

    一时间喜悦的呼声和垂丧气的声音织而起，让后瞧不见榜单的人心里更是激动，纷纷往前挤去。

    秦小满其实不是一次来看榜，以前他爹也院试过，放榜的时候他小爹也会早早来看榜单，自己自然不会放过上县城的机会，自便缠着人来。

    不过每回来爹和小爹都有些失落，他瞧着两个大人的脸，便是到了县城来自也不敢再吵闹着要吃什么玩什么，最后跑一趟焉儿吧唧的又回去。

    好似是打小就习惯了看榜后失落而归，当他看见杜衡的名字现在红榜之上时，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和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