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策和承意已经彻底清醒了，看着车后揩着泪挥手告别的老百姓，心里也有些沉重。

    看了一会儿，容易伤怀的承意便一扎了澹策的怀里，埋着脑袋再不忍观看。

    了城后，原本以为恢复了宁静，没想到村落的村也早等在了官上。

    “大人，一路平安！”

    “常康健！”

    隔个一二里便又能见着十余名村，或是笑着祝福，或是泪洒衣襟。

    一直到快了秋县境才再不见送行的老百姓。

    杜衡不免也微微红了眶，腊月风寒，心却是无比。

    这五年，秋县，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