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听过的一个典故？千年之前有个书生，穷困潦倒。一日他路过观，这时士正在煮小米饭，便想着招待书生一顿饭。书生在一旁等着的时候睡着了，了个梦。在梦中他一生顺遂，享尽荣华富贵。一觉醒来，士的小米饭还没熟。

    “这便是“黄粱一梦”！说的就是虚幻的梦境和不可实现的望。

    “而我，就在落昏厥之时，也了个黄粱梦！在中我也就昏了一盏茶的时间，而这一盏茶的时间，我梦里过了十八年！”

    说着，路晚宁抱起酒坛，喝了一大。

    “从一个小婴儿呱呱落地开始，到了十八岁亭亭玉立。你相信吗？梦里面的每一个节都那么真实，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梦里面我的父母不是岭南王和岭南王妃，他们都是很有学问的教书先生，还是好几家书院的院，是殿阁大学士，他们的学生遍布士农工商各个行业，非常优秀！而他们最优秀的学生就是我！

    “我是他们唯一的孩，从小就享受他们温的和严格的教育，然后我成为书院里面最的学生，不输给任何一个男。”

    路晚宁葱白的手拍着自己的脯，粉氤氲的脸上满是得意自豪之。

    “二哥你知吗？那时候的我，会四国语言，上知天文知地理，琴棋书画、君六艺更不在话，未来一片光明。如果我想，丞相我当得，大学士我当得，尚书我当得……总之除了皇上和后娘娘们，皇里的每个位置我都能当得！就算了皇，离开朝廷，我也能最有学问的先生，最有钱的商人！”

    “为什么当不得后娘娘？”路辰风开问。

    “为什么当不得后娘娘……那是因为在我的梦里面，一个男只能娶一个女，就算是皇帝，也只有一个皇后，没有妃嫔，没有后。而他娶的皇后一定是他最的女，无关于家世、背景、相貌或者才华，只关于！

    “皇后也不是皇帝的附属品，她只是嫁给了皇帝，她还可以当大官，或者生意，都随她兴。二哥，你懂我要说的吗？”路晚宁不知该如何去跟一个古代人解释什么叫“自我”。

    然而路辰风了。

    路晚宁继续说：“如果两个人破裂了，他们会和离，而没有休妻。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真的不是画本才有的。在我的梦里，比比皆是。”

    路晚宁说到这，双迷蒙，里面透着淡淡的伤和怀恋之。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路辰风默默念了一遍，这句话他第一次听说。他倒是不觉得这话有多么离经叛，只觉得可遇不可求。特别是像他们这，生于王公贵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