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旦到来之前是一个刚刚好在周末的圣诞节。

    送苹果的活动在他们这个年纪的学生之间格外受迎，周五晚上放假从学校离开的时候叶鲤别的没拿，拎了一大袋被回赠的苹果。

    车的时候，她又在车站附近的果店，用收集到的二十四枚一角币给夏成滔单独买了一个。

    “喏，给你的，”叶鲤用手上这一个去换夏成滔手里拎着的红塑料袋，“现在都不怎么用现金了，你知这两块四有多难集齐吗？今晚一定要吃掉啊！”

    夏成滔接过她递过来的大红苹果，，“晚上给我打电话吗？”

    “打电话给你嘛呀？”叶鲤坏笑着冲他挑眉，“吃……苹果？”

    一些未尽的言外之意听得夏成滔耳朵泛红，店里还有别人，夏成滔支支吾吾拽着叶鲤往外走。“……我回家了，晚上打给你。”

    八多钟，叶鲤写完作业洗了个澡，窝到床上才给夏成滔打这个电话，微信语音。

    那边很快就接了。

    她在给招被，没带耳机，也没有第一时间声，过了好几秒才听见夏成滔轻声地“喂？”了一句。

    “嗯！”叶鲤应声，拿起手机钻被窝里，“苹果吃了吗？”

    “已经吃掉了，很甜，很脆。”

    开了话，两人便聊起来，叶鲤说话声音不太大，但靠话筒太近，有一麦，炸开的电音，有一没一地撩在耳畔，让夏成滔联想起那只勾人的小狐狸的大尾，和他给叶鲤准备那份，还没送去的礼。

    “哦，对了，我们班的那个节目，我从旁白变演员了。”

    原定的她是话外音，不用脸的。

    他们班的剧目改编自红船会议那段历史，初选时被年级领导大为夸赞，想要他们一服装。

    原本王会悟就没有几句词，她夹在旁白里一起说的，主要容都是放在船，而且是全员反串，初选会上主任建议加一个船的场景，画面转到船之后，再给船一个暗景。这样改动过后，叶鲤就得从幕后走到台前，站在船。

    夏成滔听她说完，嗯了一声，表示知了，叶鲤又问，“你们班的节目呢？”

    “选上了，要有领唱在前面……”

    “哈哈哈我知你为什么这么沉默了，选你了是吧！哎呀，谁让我们滔滔得好看呢！主任有光！”

    “……”夏成滔故作生气，沉默着不理会她的调侃。

    气息的声音还明显的，叶鲤笑着哄他，“哎呦，别不开心嘛，站中间我很容易就能找到你了，给你拍照！拍好多好多照片！”毕竟各晚会，是他们为数不多可以在学校正大光明拿手机的场景。

    结果没想到他们两个班的节目签到了一起，前后脚上，夏成滔他们班表演的时候，叶鲤得在后台候场，没办法在舞台前给他拍照。

    不过还好，夏成滔在候场的时候，叶鲤也在。

    她裹着羽绒服，缩在衣服里，笑意盈盈地朝夏成滔眨，集项目，班主任在一旁，不好太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