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白了，又再嗒嗒啼哭。

    徐昆扼住她的颌，“为什么不说？心肝儿生得这样，不就是让我的吗？”

    她是个标准的好学生，不叛逆，不追星。学霸，学神，在各自领域独领风的科研人员，才是她的偶像，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书呆。她床贴的，不是歌星、影星的照片，而是钱学森与妻蒋英年轻时的画报。欣柑崇拜的是钱老先生，不过她实在很吃蒋英夫人端庄秀的颜。

    “别急。”徐昆安抚地挠她的尖儿，“明天要？”重中，学生的学习基本靠自觉，不会再像小学初中那样，老师追在后面作业。

    “别哭了，不怕，心肝儿不怕。”徐昆低吻她的发，手掌隔着上衣，慢慢她瘦削的肩线，秀的脊椎，薄小巧的蝴蝶骨，划过腰勾人的凹陷，往隆起的弧度惊心动魄。

    “逗你玩儿呢，怎么舍得在这儿要你。”语气很温柔，抚的手带起一片麻栗。

    欣柑摇，“不先一遍，老师讲的时候，我怕理解得不透彻。”脸颊微红，“数学是我的弱科。”

    欣柑才记起，学迎新大会上，徐昆是三理科班的学生代表。

    她的心思瞒不过徐昆。他侧瞧了她会儿，声音很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离开学校，知吗？”

    欣柑小学初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尖生，到了中就不太显了。摸底考试，年级中上游的平。宣荥四中不止是宣荥市排名第一的中学，在全省也常年位居前五。可以说，只要考四中，一只脚已经踏全国一线重大学的门了。

    欣柑小腰扭了扭，嘴里地哼了声。

    徐昆抬手轻轻一扇，小乎乎地晃，沟那么，从后面她一定很过瘾。他呼重了些。

    欣柑咕哝，“我遇到你之前，就这个样，也没人跟我说过这些混账话。”

    欣柑心里稍安，泪总算止住，被他摸得舒服，小猫儿似的蜷他怀里，腰塌，自然往上撅起一儿。

    徐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笑罢，嗓音压低，“心肝儿，我不止念书厉害，也很厉害。什么时候让我伺候你，嗯？”

    自己一猴，还说别人是妖怪。欣柑不信他，也不想跟他吵，只说，“很晚了，我们宿舍有门禁。”

    广播音外放的课铃响彻校园。

    “小东西够的。”徐昆薄勾提，又哄，“不哭了，嗯？咱们慢慢来。唔，真香，真，小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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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昆笑，看她的神很纵容，“以后有不会，或是听不太明白的，圈起来，课后我给你讲。哪科都成。”

    欣柑一惊，直起，“我的数学作业还没完。”

    “太好了，谢谢你。徐昆学习很厉害。”杏熠熠生辉。

    欣柑撇过脸去，“别老说这个，好不好？”

    四中的晚自习课是自愿原则，不设考勤，坐班老师主要是维持教室纪律和辅导自己负责的科目。

    “你有照过镜吗？男人见了你，十个里面，九个都想把你扒光了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