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哥哥，你要跟结婚了么？”

    秦淮用不舒服的理由让柳清去了休息室，离开大众视线，他应付完一辈问候后本想溜去找柳清，被一个扎着双尾的女孩拉住了。

    这个女孩他认识，属于他们这一群人里面的小娃娃，苏家的独女，天天找人玩过家家，只有柳清次次奉陪。

    柳清似乎从不会拒绝小孩的请求，秦淮被她丢在旁边颇有意见的时候还会被指责没有童心。

    秦淮这次回复了她。

    “是，我和会结婚。”

    小女孩睛一亮，从包里掏来一本画册递给他。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是秘密哦。”

    秦淮打开看了看，是许许多多公主和王的故事，还有很潦草的王和公主结婚的简笔画。

    人基本就是一个加上四胡萝卜，衣服看不来，旁边柳清很细心地写了来细节。

    “苏恬的婚纱：漂亮的丝边，要有很多朵，淡粉的，像棉糖一样。”

    在苏恬和她的王故事里，偶尔也会站着柳清和秦淮。

    柳清的画法很偷懒。

    就是两个火柴人，旁边写了名字。

    在穿着裙的火柴人那里，她写了一句“婚纱很重的话，让秦淮穿就好啦，江直树都可以穿婚纱，秦淮凭什么不能。他不穿就是不我，那就不结婚了。女孩一定不能委屈自己。”

    秦淮把册翻到底，也只发现了柳清的几句话，从到尾都是柳清在帮苏恬记录她的少女梦。

    秦淮第一次很有耐心地跟她沟通，蹲来诱哄她。

    “苏恬，的婚纱我看不清楚，你还有其他的记录吗？可以让我看看你跟她聊过的其他东西吗？她的婚礼当然要符合她的心意对吧？”

    苏恬挠了挠，把手机拿了来递给他。

    秦淮开她们两个的记录。

    在今年之前，柳清还会跟苏恬分享关于的憧憬和幻想。

    在十二月的时候，她们聊到了告白。

    【清梦余：其实我觉得女孩告白没什么啦，主动追求和表达去争取一不留遗憾，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甜甜：如果秦淮哥哥先告白了呢？】

    【清梦余：那我就勉可以领证的时候求个婚吧，如果非要我告白，那他就得不到我的求婚了，告白和求婚最多给他一个。】

    然后她们聊起婚礼，柳清的话语里提到了许多风景名胜，提到黄昏日落的时分，提到婚纱裙摆的飘扬，提到教堂钟声。

    后面元旦的时候话题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