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洛纱僵的终于转了转，而提起亲弟弟的时候，皇帝的语气没有半个小时前掰断金属扶手的盛怒，也不带一丝温度，好像只是在说起一个陌生人。

    他静静看着洛纱，：“我一直想给你足够的时间，不想给你造成什么心理负担，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事还是需要先说清楚。”

    皇帝骨节分明的左手中指上，一颗她亲手切割的蓝矿石正折着神秘幽远的泽。

    陛……向她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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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可能一直有些沟通不足的问题，”皇帝平静地开，“你年纪还太小了，有些事，我们之间理解有也很正常。”

    洛纱的瞬间定格，成了一尊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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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说她悟不足的意思吗？洛纱有羞愧，但是谢天谢地陛没提云暝的事，看起来还心平气和的。洛纱讷讷：“噢噢……”

    少女又从摇转为，觉脑袋都快晃了。“您说您说！”

    “不不不，”洛纱从立刻转为拼命摇，“您知失控了呀，这不是您的问题！”

    洛纱脑里不合时宜地划过一个念，从她送给陛这颗堇青石开始，他手指上好像再也没有现过原来那块华贵闪耀的能晶钻了。

    冷冰冰的银眸中没有一丝波动，“我很喜你。”

    她没产生幻听吧……

    用词必须足够温和，否则会把他的小女孩吓到，但表达必须非常清楚，否则纱纱会立刻退她的心理安全区，不理解或拒绝理解他的意图。

    在云曜的世界里，还是第一次有需要把话说得又直白又委婉的需求。

    “刚才我问过盛宜秋，她说你这个年纪的孩想法很多，我了解不够，会惹得你不兴。所以我希望今后你能亲对我说。你从来没对我提过什么要求，以后你想要什么，你想我怎样，只要你开，我都会满足你。”

    “因为第一次的事，我可能一直无意识地给了你很多压力，这是我的错，我向你歉。”

他弟弟几乎不用他开就能领会他的意图。

    “我需要你的安抚，也想和你建立稳定的、排他的亲密关系。”

    “最后，关于云暝。”

    对……陛……提……要求？

    皇帝冷淡的声音停，室一时间鸦雀无声。看着面前凝固的少女，云曜继续说：“当然，这事不能靠命令。你现在可能……不喜我，这也没什么，你不用有压力。”

    “之前的事，我全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但是，今后我如何对待他，将不再只基于帝国皇帝的份，而是作为你的哨兵。”

    洛纱呆呆看着皇帝，觉自己的脑已经基本不转了。

    冷都被得不得不打直球了，所以说天然呆克一切（手动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