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形成结合之后，向导对哨兵的绪更加，更何况刚才她还了云暝的神域。成熟的战士已经学会带着悲恸继续向前，可洛纱第一次接这样沉重的绪，一时间心里沉甸甸地发堵。

    云暝很快发现她的异样，摸了摸少女的侧脸。“你哭了吗，宝贝？”

    “没有……就是有难过。”洛纱闷闷。

    洛纱想起自己参与的那次急征召里，林霜将军说过云暝是登陆战的专家。当时那么冷静诡秘、游刃有余的银鬼魂，原来也付过如此惨痛的代价。而诺休斯，同为战争向导，应该算是她的学……那么年轻就牺牲了。

    云暝对年轻向导绪骤然低落的原因心知肚明，慢慢摸着她的发。

    “那一年，帝国正式对神圣同盟宣战，他们从此一蹶不振，我们给牺牲的同袍报了仇。从那以后，第七舰队异常重视登陆战的训练和战术，整阵亡率已经降到2以。”男人的声音很低，敛去笑意，宛如某郑重的许诺，“我们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洛纱鼻，摸了摸哨兵左脸上狰狞的伤疤。

    终归年轻脱，少女很快抛了沉重的绪，趴在沙发上，开始托着兴致地看终端。

    “对了，”洛纱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天陛说，你是他派来保护我的？”

    云暝很快地承认：“是。”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一也不坦诚。”洛纱咕哝。“我还以为你真是搬来我家附近的邻居呢。”

    “因为我哥哥说不能让你发现啊！”云暝毫无心理负担。

    洛纱用后脑勺对着他以表鄙夷。“你就装吧！”

    “嗯，其实是因为我喜你，”男人笑地看着她，银眸中闪烁着某璀璨的光泽。“要是总提陛的事，怎么发展我们两个的？”

    洛纱有夸张地撅着嘴，从鼻里哼了一声。云暝被她逗得大笑，双手捧住少女的脸使劲了，又她的鼻。见两个人又要成一团，洛纱赶叫停，把他回沙发。

    “你也听到了吧，陛今天说要带我一起去五大资源星系巡视。”少女问，“你说陛会不会把我编他的亲随里去？”

    洛纱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有两放光。

    有资格陛亲随的向导，都是白塔里的级英。以她的资历远远不够特或者卫队，不过陛既然说了要带着她，大概会给她安排一个位置——能够这样跟随陛，对任何一个年轻的白塔向导来说，都是梦里才有的机会。

    “我想我哥哥大概不是想让你去这个……”云暝委婉，又觉得还是不必提醒她了，“不过你想的话，跟他说就是了，他还有什么事会不答应你吗？”

    少女睛一亮，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