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用两手指把她抬起来：“说话，你是谁？”

    第五玥回抬看，既没看见那个说话的男人，也没看见第五琪，倒是对面的男生仰应了一声。

    第五玥回，看见一个五官雕刻分明的脸。

    男生抬胳膊，手腕松松挽起的衬衣袖半耷拉着，“看什么呢？问你是谁？”

    芦城的夏天很，主要是闷，没空调的地方不几分钟就能到人崩溃。

    四目错，算是默认了彼此的份。

    第五玥不确定对方是不想看她还是不敢看她，总之是什么原因不重要，她也不在乎。

    她太知怎么扭转战局，怎么反败为胜，怎么让对方想撒的气统统憋回去，这么多年来，被人俯视辱骂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想凭几句话就惹她发狂的人还不多见。

    第五玥本就怕，现在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作用，已经是汗浃背。

    除了在电视里，第五玥还从没见过让她能愣住的男生，尤其是白皙的肤衬着不拘的眉，有几分说不的。

    男生听见了，但还是凑近又问了一遍：“什么？再说一遍。”

    男生站起，双手抄在袋里，俯视第五玥：“婊的女儿，那也是婊。”

    “第五玥。”

    “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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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玥低着不说话，她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

    可偏偏第五玥没有。

    她站起，走杂间的一刹那，楼上有个男人朝楼喊：“赵延，上来一趟！”

    她晃晃脑袋，了气，嘴角微扯的笑容好像在说：怎么才这么儿。

    这话说完，男生得意地笑笑，似乎是在等待第五玥发狂。毕竟这话挑衅的意味十足，任谁听了都会失去理智。

    “知了。”男生说完，视线恰巧落在第五玥上。

    对方听着门外的脚步声上了楼，这才缓缓松开捂住第五玥嘴的那只手，问：“你是谁？”

    哦，原来他就是赵延。

    男生没等到第五玥发狂，自己却先气不打一来，微张的嘴说不话，倒像有个灵魂临时上了。

    她反应了几秒，将缓缓抬起的胳膊停在半空，在男生凸起的位置停住，然后伸手戳了戳。

    “噢，我知了。”第五玥名字还没念全，被对方打断：“你是那婊的女儿。”

    第五玥看着对方想怒不敢怒，想言不敢言的表，满意地笑笑。

    男生打开杂间的门，了个“请”的手势，“赶。”

    男生愣住，周的空气也随之凝固起来。

觉很奇怪，没办法形容。

    她能觉到对方也是如此，只是在浪的副作用，对方上的清香变成了油混着柚的香气，让人罢不能。